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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大王垂爱,臣妾何敢辞焉?”
“寡人不去……你那里太冷清。”
这话刺痛王氏之心,眼泪差点儿下来。
曹操在她肩头拍了拍道:“别难过,有你的。
就冲你真心真意疼寡人,终究会有你的……你替寡人转告夫人,今晚我去陈姬那里。”
说罢扶着严峻缓缓而去。
王氏莫名其妙,望着他的背影消失在夜幕中。
陈妾是曹操所有宠妾中最年轻的,也是容貌最美的。
她虽是丫鬟出身,却随着赵氏学了不少歌舞,自杜氏年纪大了以后就数她最红;前两年产下一子,当即被封为高平亭侯,就是曹操最小的儿子曹幹。
陈妾显然没想到大王今晚回来,她早卸胭脂钗环,快就寝了,得严峻禀报从榻上跳起来,赶紧招呼奴婢洒扫、焚香。
曹操却不待她迎接,不声不响进来了:“不必麻烦,寡人不是说过么,香薰之物别多点,节俭为上。”
“诺。”
陈氏虽这么说,心下却不以为然——老爷子宠她,口上说说就是了,惩治谁也不会惩治到她头上。
再说这香不是宫中之物,乃临淄侯之妻所赠,清河崔氏河北名门,还在乎这点儿香?
陈氏殷殷切切:“奴婢这些天一直思念大王,听闻大王常跟那帮方术之士一处,那有何意趣?”
以往撒两句娇,曹操势必眉开眼笑,今天却不然,曹操爱搭不理,悄悄走进偏室,“大王要看幹儿吗?”
曹操不答,借着烛光凑到曹幹榻前,这孩子不足三岁,身子倒很壮实,躺在绣榻上,嘴里还含着拇指,睡得可甜呢。
曹操微微一笑,不忍吵了他,又悄悄退出来。
陈氏面对菱花画眉抹粉,曹操却道:“不必了,把奴婢都打发了吧。
寡人今日处置政务太晚,不便回西苑了,就在这儿凑合一晚。”
说着已自己脱去冠冕、外衫,和衣倒在陈氏榻上。
陈氏见他搪塞,心中不悦却不敢触怒君王,过来斜靠在他身边。
曹操轻轻推开她肩:“已近二更,早早睡了吧……对了,明早寡人约左慈等人研修采气之术,你四更天一定唤我起来。”
“四更天?也太早了吧?”
曹操不解释,合眼睡了。
陈氏可为难了,他大马金刀榻上一卧,自己连睡的地方都没了,又不敢再叫奴婢,自己动手从偏室取来一张下人的卧榻,又怕误了四更时辰,倚着不敢睡,心下暗暗埋怨老头子霸道——她岂知自己大限将至!
曹操哪里睡实?合眼暗自思量——这妇人年纪尚轻涉事不多,但干涉立嗣罪无可赦,玹儿年纪还小,日后长大曹丕记恨其母必不善待,倒不如我做恶人,玹儿脱了这妇人干系倒也干净。
正思忖间窗外一声惊雷,继而下起雨来。
陈氏一阵哆嗦,更无法入睡,回头看曹操,兀自安然稳卧。
陈氏无可奈何,忍着不敢入眠,昏昏沉沉,时而冒雨出去查看铜壶滴漏;少说折腾了十几趟,才熬到四更左右,雨也住了。
她轻唤曹操,却见他依旧睡得极沉,轻轻推两下也不理睬。
陈氏伏到他耳畔:“大王,四更天了……”
哪知曹操却翻了个身,蒙头大睡,不一会儿竟打起鼾声——这是真睡着了。
陈氏又好气又好笑,望望窗外,天色尚未明,料想下了两个时辰雨,园中泥泞路滑,即便起来也不便去了;索性把灯一吹安然躺卧,不一会儿便入梦乡……不知过了多久,猛觉臂上一痛,被曹操推醒:“什么时辰?”
陈氏揉揉睡眼,爬起来看——外面天光大亮,早已五鼓天明。
曹操把眼一瞪:“四更之时为何不唤寡人?”
陈氏还以为他是戏谑,笑道:“大王睡得香甜,奴婢叫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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