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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口!
你这是危言耸听!”
曹操的心理底线终于承受不住了,早忘了是自己让人家放胆直言的,抓起案头一卷竹简,向仲长统用力掷去。
仲长统既惊且惧,竟没躲开,被竹简打得披头散发,冠戴落地,顾不得去拾,赶紧瘫跪在地:“微臣失礼,大王息怒……”
曹操充耳不闻,气得浑身哆嗦,在帅案后踱来踱去:“可恶……可恶……”
其实仲长统对日后社稷的断言他都能预见到,若世家大族为政,凭他一己之力虽可斧正一时,却不能压制一世,他死之后儿孙还有这能力吗?恐怕用不了几十年光景,必使寒门无在朝之士,世族垄断朝纲,上涉君权下压百姓,对曹氏统治而言不啻为一把双刃剑。
曹操看得一清二楚,可他有选择吗?若不接纳世家大族,人家可以反叛,可以投奔他人。
外有孙刘未灭,内有百废待举,若陷入无休止的内斗,天下还有安定之日吗?曹家还能坐稳江山吗?形势逼人,须知孙权早已与顾陆朱张等江东大族融为一体,刘备也绞尽脑汁要把荆州之士捆绑在战车上,曹魏不这么干何以稳定内部,何以积蓄实力与他们决战?士族政治固然危害无穷,但若连眼下困难都解决不了,何谈将来?即便这是杯毒酒,也只能强忍着往下咽。
曹操实是无比痛苦,他击败了袁绍,但他却要向自己的手下败将低头,接受手下败将的为政之道,无异于向全天下士人宣布自己这半辈子错了!
身为君王还有比这更屈辱的吗?他自欺欺人的谎言完全被仲长统戳穿了,气愤填膺,不住咆哮:“你这大胆狂生!
好好好……你口口声声说寡人不对,那你想要寡人怎么办?寡人还能怎样?你说啊!”
这次轮到仲长统无言以对了——是啊,还能指望曹操怎样?世家豪强自秦汉以来就是难治的顽症,中兴二百载早已发展到无法扼制的地步。
虽然曹操专横跋扈不惧天命,但要他与数百年的历史潮流斗争,这现实吗?
“臣有罪……”
仲长统不得不低头,“大王息怒,保重身……”
“闭嘴!
你等文人就会乱发狂言!
谁知寡人之苦、寡人之烦?”
曹操踱来踱去,越想越气,却已搞不清究竟是跟仲长统生气,还是跟自己;满腹怨烦无处可泄,抬腿一脚,把帅案踢翻了。
殿外伺候的寺人、武士早惊动了,涌上殿来一看——曹操如同一个疯魔的白发老人,一瘸一拐蹒跚着,抓起一切能抓的东西乱砍乱砸;仲长统早吓得瘫软在地。
严峻心思灵动,手指仲长统,招呼众侍卫道:“此人欺君罔上惹怒大王,还不速速拿下?”
众武士气势汹汹一拥而上,将仲长统死死按住。
饶是仲长统胆大包天此刻也心灰意冷,料想必有一场塌天大祸,恐怕要蹈边让、孔融的覆辙了。
哪知曹操却突然喊道:“谁让你们擒他的?把他、把他……把他给我轰出去!
轰回许都,寡人永不再见此人!”
气归气怒归怒,无论嘴上如何狡辩,他都无法否定仲长统之预言,而且人家越是直言越是出于挚诚。
曹操杀的人多了,因言获罪的也不少,但他从来要杀谁就痛痛快快杀;让人家推心置腹放胆直言,却引为把柄置人死地,曹操毕竟英雄一世,不会行此下作伎俩。
“谢大王不杀之恩……”
仲长统颤巍巍咕哝一声,不禁流下两行热泪——毕竟曹操对他有知遇之恩,若不是赶上这个动乱的年代,若不是有曹操这样敢于挑战天命的主公,焉能容他这等发“逆天”
之论的人混迹庙堂?
“轰走!
快快轰走!”
曹操扭过头死命挥着衣袖,仿佛是要驱走一件不祥之物,又好像充满畏惧不敢面对。
仲长统被武士推推搡搡出了大殿,又忍不住回头瞧曹操最后一眼——泪水模糊了视线,泪光中的曹操变得无比扭曲、无比狰狞、无比丑陋,兀自咆哮着、摔打着、挣扎着,却显得那么无力,他注定无法与命运抗争。
谁是他最大的敌人?是他自己……
青春没有了,朋友没有了,父子亲情也没有了,匡扶汉室的本志已背弃,要当帝王的渴望还需压抑,统一天下遥遥无期,如今就毕生的理想追求都被他自己扼杀了。
都破灭了……除了那个带给他孤独的王者之位,他还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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