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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尚之势大,若纵其剿灭袁谭则河北之地复归一统,其力亦专,力专则难图也。
主公不可坐视不理,正该趁此时机将其兄弟一并殄灭,则天下可定矣……在下之言还望主公与诸位将军详思。”
这番话正说到曹操心坎里,但于禁所虑也对,眼前的问题是怎么甩掉刘备这个包袱,便转脸又问:“公仁、文和,你们有何高见?”
董昭与贾诩是曹操特意调至军中的。
董昭虽不以军谋见长,却曾在河北当过魏郡太守,可以凭其人脉发挥作用;贾诩素来善于计谋,但身负祸乱长安之罪、计害曹昂之仇,自从归顺以来凡事三缄其口,唯恐招曹操猜忌。
这会儿两人都是闷坐杌凳,低着头一言不发,听到问话也仅是摇头——一个想说无话,一个有话不说。
曹操感觉脑袋有些发蒙,最近他身体不太好,可能过于操劳了,此刻实在拿不定主意,便踱至帐外透了口气。
楼圭悄悄尾随到他身边,低声道:“孟德,天下之势暂且不论,咱们奔忙多年已将近知天命之时了。
我若是你……”
话说一半情知犯了老毛病,赶紧收了口。
可这半句话在曹操听来却已如炸雷相仿。
眼看已快入冬了,遍地草木大半枯黄,这一年又要过去了,曹操也即将踏入五十岁,安定天下的路还很遥远,这时候必须要搏一搏……想至此他突然转身道:“就依军师之计,准许袁谭归降,择日开拔北上!”
这个决定一出口,在场之人都在叹气,有人感觉庆幸,有的人却是无奈。
于禁抱拳道:“主公!
前敌之事如何脱身……”
“会有办法的,容老夫再思再想。”
曹操一甩衣袖,“我意已决,散帐吧。”
他话未落音,就见曹洪自辕门快步而来,离着老远就嚷道:“他娘个蛋的!
大耳贼又他妈来骚扰前营,张绣已跟他们干上了。
大伙也别愣着,快带兵帮忙啊!”
现实是不能无视的,这种状况根本无法收兵。
夏侯惇、于禁又望了曹操一眼,见他还是没有半分更改之意,只得摇头而去。
其他人也陆陆续续走了,荀攸想再说两句,但是碍于事态却不便多言。
贾诩也一步三摇往外走,却被郭嘉叫住:“文和兄,请暂留一步。
我有计策献于主公,有劳您一同参详。”
曹操回转帅案摆弄着正在注解的兵法,待旁人走了,才问郭嘉:“你小子又有什么话说?”
郭嘉满面谄笑:“我观主公之意虽决,但仍忧于眼前之敌,特与文和兄为您解忧。”
曹操抬眼一瞧——贾诩是留下了,却慢悠悠往角落里一站,耷拉着脑袋只给个耳朵,便道:“你不要牵扯旁人,有什么破敌之策赶紧说!”
“南阳诸县已落入刘表之手,大耳贼又只是每日分兵缠斗,不肯列阵交锋,我军虽众,欲速取亦不可得,但或可令荆州自行退兵。”
“哼!”
曹操斜了他一眼,“你该不会是想联合孙权出击江夏吧?那根本行不通,江东正有山越作乱,我还听说刘表之侄刘磐屡次自南路侵扰,孙权自顾尚且不暇,哪还有工夫帮咱们?”
郭嘉方要辩解,又见帐口处跪倒一个斥候兵:“启禀主公,张辽将军自东海回军,监军武大人要即刻面见您。”
监军武周与张辽脾气不和,又常在用兵策略上发生争执,刚开始两人吵架还有点儿原因,后来就没具体问题了,就是互相瞧着不顺眼,动不动就跑来告状。
“知道了。”
曹操露出不耐烦的神色,“我叫张辽去平昌霸之乱,他又跟武周顶起来了。
前半个月他俩就发来书信各自说理,全是芝麻绿豆的小事,我都懒得管了。
你看于禁与监军浩周,有苦同吃有酒同饮,俩人从来没红过脸。
怎么张辽与武周就不行呢?实在不行就把这两头倔驴分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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