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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袁谭不敢相信,“多少人?”
郭图拱拱手,阴阳怪气道:“启禀将军,您那好兄弟就给您派了一千援军!”
逄纪听得毛骨悚然——我的三公子和审大军师啊!
你们若不发兵就一人都不要派,既要发兵就该亲率大军而至。
只派一千人来助阵,这不是要我的老命嘛!
他慌里慌张赶紧解释:“必是主公把数目搞错了,我这就把信写完,请将军稍……”
“去他娘的吧!”
袁谭一脚将帅案踢翻。
霎时间竹简砚台满天飞,墨汁把帅位的屏风都染了,泼逄纪一个满脸黑。
袁谭气得双目喷火,仿佛一只饿急的老虎,在大堂上转来转去:“好啊……真好!
我的好弟弟竟欲置我于死地!
眼睁睁看着我吃败仗都不发兵,其实何必还叫这一千人来陪我送死,干脆给我送杯鸩酒不就成啦!
他能坐那个位子还不是爹爹偏袒他,可惜老爷子瞎了眼!”
郭图更是恚怒不已:“审配这等乱国奸臣,坐拥部曲挟主自重,废长立幼败坏家邦。
只要我郭某人还有三寸气在,岂能与他善罢甘休?有朝一日必将这群河北的土豹子斩尽杀绝!”
他倒不是恨袁尚,而是恨审配等冀州豪强夺了他的权。
“父亲啊……您老人家何等不公,偏袒老三任意胡为,竟将孩儿过继于外人,如今受此欺凌!
他们要逼我死啊……”
袁谭仰天高呼,也不知哪一句真的触动了心肠,泪水竟滚滚而下。
逄纪披头散发坐在地上,瞅着这两个狂徒歇斯底里,过了半晌才斗胆道:“将军别哭了,三公子继承大位已成事实,还望您深明大义以家国之业为重啊!
将军自幼熟读史书,岂不闻吴楚七国谋乱之事?孝景帝与其弟梁孝王刘武甚是不睦,可朝廷危难之际,若非梁王坐镇睢阳独抗强敌,周亚夫便有天大本领又岂能直捣贼穴力挽狂澜?平定七国之日,天下人皆道刘武是贤王,富贵皆在他人之上。
现今之际将军便是主公的梁王,万不可意气用事。
黎阳非不可守,愿将军坚据城池勿与敌战,只要能逼曹操退兵便是莫大之功,日后主公怎会亏待您!
将军万万明鉴……”
“休要提那梁孝王之事,他的墓都叫曹操刨了!”
袁谭利欲熏心不愿听他再言,“再说那孝景帝乃轻徭薄赋一代明君。
他袁尚又算什么?他乃刘氏婆娘养活的狼崽子!
刘氏那老母狗就不是个东西,父亲刚刚去世,她就把当初与其争宠的五个姬妾都弄死了,还要剜眼割舌断发刺面,怕她们九泉之下与父亲重逢。
此等阴狠妒妇给我娘提鞋都不配,又能生下什么好种?我看河北之事非坏在他们母子手上不可!”
逄纪呆呆怔在那里,简直怀疑自己的耳朵,袁谭这番恶语真的是说继母和兄弟吗?他恍恍惚惚觉得眼前的一切都不真实,这撕破脸皮刀刀见骨的情景,像是十几年前袁绍、袁术兄弟反目的重演!
他不禁悲从中来仰天高呼:“大将军啊!
你在天有灵睁眼看看!
他们要毁你辛辛苦苦打下的基业啊!
你在世时河北君臣同心同德,岂料过世刚刚半载就出乱子,悔不该一时之仁叫大公子领兵,河北难保矣……”
在袁谭听来,他说什么话都是辱骂自己,一气之下抓起逄纪:“你这卑鄙小人,若非你屡进谗言何至于此?”
说罢在他肚子上狠狠打了三拳,又一把推给郭图。
郭公则岂是善类?抓过脖领又一记耳光:“逄元图,你这无耻龌龊之徒,田丰就是你进谗言陷害致死,又假传号令夺我兵符,有何面目做此无病呻吟!”
袁谭还不解气,朝他后心又是一脚,踢得他跄倒在地再也爬不起来。
逄纪被他们打得骨断筋折口吐鲜血,赤红的血液和乌黑的墨汁交织在一起,染得满身都是,恰似他这无耻谄媚而又赤胆忠心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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