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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瞒虽然与七叔在感情上一下子拉近了不少,但是曹胤对侄子的要求却是愈加严格了。
天下的孩子皆是贪玩的,更何况他从前放纵惯了的。
曹胤自那次事情之后便不忍心再打他了。
每当阿瞒将书背得驴唇不对马嘴的时候,曹胤气得把戒尺在空中举起来又放下、放下又举起来,比划半天还是下不了手,万般无奈最后只得来一句:“院里罚跪去!”
曹胤不忍再打,所以就罚跪。
而这罚跪偏偏是阿瞒最不在乎的事情。
从前在洛阳,只要犯了错误父亲便叫他跪在当院里反省。
阿瞒从小惹的大祸小祸足有一箩筐,罚跪也就成了家常便饭,最频繁的时候一天能罚四次,跪下没一会儿的工夫想个法子哄父亲一笑就又起来,没事儿一般继续我行我素。
如今曹胤罚他是为了让他用心念书,阿瞒却是抱着竹简跪在那儿装模作样,看似摇头晃脑读得津津有味,其实心思早跑到夜郎国去了。
这一日午后,阿瞒又被罚跪了,依旧是抱着书在院里出工不出力地耗时辰。
这副德行,曹胤俩月来见得多了,也懒得与他置气了,干脆卧在书房里小憩,看谁耗得过谁。
阿瞒原指望跪一小会儿,寻个机会逗七叔一乐就起来了。
可是将近半个时辰了都没有动静,抻着脖子往堂屋里瞅,才发现七叔睡着了,便也松了口气,坐在地上歇着。
百无聊赖之际,越坐越困,眼皮一阵阵发黏,索性把书简往边上一扔,歪在墙角阴凉下迷迷糊糊也打了盹。
就在他似睡非睡之时,只感到脑门上一疼。
阿瞒一惊,料是七叔动戒尺了,睁眼却见身边无人,一颗小石子兀自在地上打着转。
再瞧,一个胖乎乎的孩子正扒在对面的院墙上朝他吹口哨呢。
阿瞒认得,是曹炽的儿子,本家兄弟曹仁。
“嘿!
你过来呀!”
阿瞒见他开嚷,忙抹脖子示意他放低声音,蹑手蹑脚蹿到墙根下面,压低声音道:“你别叫,七叔睡着了。”
“找你有事儿!
快跟我走。”
曹仁扒着墙头。
“什么事儿?”
“军国大事。”
曹仁一脸煞有介事的模样。
“我这儿罚跪呢,离不开。
要是跟你出去,又要挨打了,你先回家,一会儿我找你去就是了。”
“没工夫跟你废嘴皮子了,快跟我走吧。
夏侯家那帮崽子们要抢咱的那块宝地,有道是打架亲兄弟,你也算一个,不去可不行!”
“原来是叫我去助拳呀?”
阿瞒白了他一眼,“这种事儿想起我来了。
我跟他们又不熟,还是不去了。”
“别废话了,快点儿吧!
恐怕都已经动手了。”
言罢也不由阿瞒分说拉着他的膀子就往墙上拽,“你再不走,我可大声喊了。”
阿瞒没办法,不好惊动七叔,只得随他翻过墙,踉踉跄跄跟着他奔跑着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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