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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哄好醉酒的女人,男人冷飕飕的眸光飘向花牛,嗓音沉得人心颤,“谁要你灌她酒的?”
花牛虚虚解释:“权哥,我发誓我真没灌,是嫂子喝开心硬拉着我玩游戏,我拦不住啊。”
“嫂子”
两字一出,男人的脸色明显缓和不少,夹带一丝暗爽的羞涩。
“你叫谁嫂子?”
花牛困惑挠头,不确定地问:“难道我叫错了?”
男人沉默。
花牛继续问:“那我应该怎么称呼?”
路权移开视线,神色不大自然,“咳,叫着吧。”
“懂了。”
花牛露出一脸姨母笑,看着被男人紧紧抱在怀里的女人,心头涌现万千感慨和由衷的羡慕。
如果上天能赐予权哥一半的魅力给他就好了,不奢望找个嫂子这样的仙女,能有她1%的美貌,他这辈子也算没白活。
醉昏头的沉漫没法直线行走,路权打横抱起她,径直走向街对面的皮卡车。
路过几个站街女时,她们直勾勾地盯着他男人野性十足的强悍身躯,脑子里冒出无数个淫乱片段,光是想想都忍不住流口水,其中一个满眼遗憾,“如果能和这个男人睡一晚,花多少钱我都愿意。”
*
原定的奢华晚宴在路权的坚持下改为街边烤串店,但在住宿问题上,花牛寸步不让,好说歹说才把路权拐去他名下的国际大酒店。
打开房门的瞬间,暖黄色的壁灯逐一亮起,路权站在原地看愣几秒,千算万算没算到是上下两层的总统套房,粉色玫瑰花瓣铺满地毯,茶几上是提前备好的红酒和甜品,浪漫氛围拉满,妥妥的新婚小夫妻蜜月房。
怀里的人儿动了动,她皱着眉艰难吐字,“我、我想吐。”
路权寻到一楼的洗手间将她放下,明明醉到站都站不稳,可傲娇的沉漫还是不愿让他看见自己的窘态,她用尽全力推开他,反锁门,凭借最后一丝理智找到马桶,胃里翻江倒海,抱着马桶大吐特吐。
男人在外等得心急,频频敲门,只想确定她的安危,“沉漫?”
她跌坐在地上缓了很久才缓过神,慢慢爬起身,拧开水龙头捧起清水往脸上浇,她盯着镜子里双颊酡红的自己,傻笑两声,伸手打开门锁。
闯进洗手间的路权见她安然无恙,暗自松了口气,“我叫花牛弄点醒酒茶来。”
他转身便要走,沉漫轻轻拽了下他的手指,后背抵着洗漱池,看他的眼神变得浑浊且暧昧,清水洗涤过的红唇一张一合,花蕊在绵绵细雨中悄然盛开。
“我要刷牙。”
路权微怔,回过神后发现她在命令自己,换作平时肯定当作没听见,可介于她醉了酒,他决定不和酒鬼计较,认命似的找到牙刷替她挤好牙膏,再放在她的手里。
作恶的小妖精低头看了一眼手牙刷,再抬头看他,笑得春心荡漾。
他不禁蹙眉,“你笑什么?”
沉漫缓缓摇头,似发现什么不得了的小秘密,她决定借此机会试探一番,她想看清这个男人最真实的样子。
等她慢动作刷完牙,她转身往前走两步,额头抵着他的胸口,软绵绵的台湾腔,开口强势又骄横。
“我要洗澡,你帮我洗。”
短短几个字硬控男人十几秒,体内一股邪火正在灼烧五脏六腑,他也分不清是紧张还是期待,揪着最后一丝理智拒绝,“你喝醉了。”
沉漫大笑,立马离开他的身体,用轻描淡写的调调说:“麻烦路老板和花牛说一声,请他帮我找一个年轻帅气的小狼狗,我现在非常需要,谢谢。”
路权脸色瞬变,墨黑的深眸紧盯着那双胜券在握的笑眼,残缺的理智已然到达极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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