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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库兰一脸怀疑和震惊,阿勒玛罕不为所动,继续诉说:“我死去的男人也打人,有一次喝醉了说胡话,说酋长把海拉当球一样踢,还虐待弟弟胡仑别克。
不敢相信吧?”
他嗤笑一声,声音里满是悲凉。
“我当时也不愿意相信,可我看见过海拉身上的伤。
那些伤绝不是她自己可以做出来的。
本来我跟海拉的关系一般,但自从这件事后,我们关系才好的。
你可能一时不相信,你去问塔布斯吧,他也知道一些。”
阿勒玛罕重重叹口气:“大晋有一句话,叫人面兽心,老酋长就是。
外表看不出来,族人们都被他骗了。”
库兰踉跄着走出阿勒玛罕家,恍如做梦一般,多年来他一直以长得像父亲为傲,觉得母亲再厌恶他,父亲在世的话也会喜欢他。
可如今阿勒玛罕告诉他,父亲是大恶人,母亲并没有错。
一路上慧哥儿扶着库兰,看他一副快哭出来的样子,心里难过不已。
十几年的信仰一夕崩塌,没几个人能坦然处之。
到正房后,慧哥儿小声安慰库兰:“阿勒玛罕说的不一定是真的。
就算是真的,你父亲是你父亲,你是你。
我不相信你是一个会打女人双儿的人,不要为没见过的人难过,好吗?以后我是和你一起生活,又不是和你父亲,我不在意的,你也别在意。”
“我可能是个坏种,慧哥儿,你愿意相信我吗?”
库兰眼神幽暗,声音里透着水汽,仿佛眼泪化作声音流了出来。
“我相信。”
慧哥儿眼神坚定。
他相信面前这个面容俊朗、喜欢动物、喜欢甜食的男人,这个会为了他托人买擦脸擦手膏的男人,不是一个打妇人夫郎的混蛋。
“库兰叔叔,你不是坏种。
你是好叔叔。”
冬儿突然开口。
“对,库兰叔叔是好叔叔。”
丹哥儿拍着小手附和。
库兰双手狠命撸了把脸,努力挤了个笑,对两个孩子道:“叔叔一定不会打人的,你们放心。”
慧哥儿见库兰脸色还是很难看,带着孩子们悄悄离开了。
这种时候,还是要靠他自己想开,任何人的劝说都没用,他相信库兰不是个钻牛角尖的人。
冬日的早上,阳光穿透薄雾,照在雪地上时升腾起朦胧的水汽,雾蒙蒙的让人看不真切远方。
大上午冬儿和丹哥儿又跟着阿特罕、白音去小河上滑冰,慧哥儿想嘱咐两句都看不见人影,只得摇摇头,到后院儿喂小鸡。
在阿勒腾买了五十只小鸡崽,下初雪时冻死了七只,被扎那吓死两只,如今只剩四十一只,长得还算健壮。
慧哥儿刚进鸡圈小鸡们就围上来。
这几日都是他喂鸡,小鸡们一见他就知道有食儿吃了,叫得那叫一个殷勤。
慧哥儿垫着脚将麦麸放进鸡槽,生怕踩到这几只小崽子。
看小鸡崽吃得欢实,慧哥儿露出个浅浅的笑,这样喂下去,说不定明年开春就能吃上鸡蛋了。
到时候蒸上一碗蛋羹,出锅淋上麻油,要多香有多香。
慧哥儿吸吸口水,把鸡圈清扫一遍后,回到前院儿时正好看到喂完羊回来的库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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