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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涧的房子在二十八楼......”
少女绵软的嗓音带着一点难以抑制的颤抖,她浑身冰冷,后背上直冒虚汗,昳丽的眉眼像一幅油画。
“你是怎么进得来的?”
从二十八楼,直接进入她的房间。
人类体力的极限也不可能支撑一个人从一楼爬到二十八楼,更何况周泽宇还有一只手受了枪伤,这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事。
男人一口咬住她玉白的耳垂,声音带着点阴鸷暴戾。
“想知道?”
江梓衿挣扎着想躲他的舔舐,耳垂上一片酥麻刺痛,细小的挣动换来了男人更加用力的禁锢。
他含着少女白玉般的耳垂,在上面留下了深一层浅一层的牙印,开口说话时带着一点黏糊的闷声。
“娇娇......”
“我也是人。”
“你真以为我能从一楼爬到二十八楼......”
男人冰冷嘲弄的轻笑声在她耳边响起,“然后从你窗户那里进去?”
绵软的耳垂被咬得艳红,上面覆着一层晶莹的水光,在漆黑的房间中透着一种难言的色.气。
舔舐吮咬的触感以成倍的刺激传到了江梓衿的大脑里,她眼尾湿红,漂亮的杏眼盈着水汽。
全身上下都被人紧紧束缚住了,滚烫又强健的肌肉像一块块垒起来的砖头,衬得她娇小的像是橱窗里摆放的精致洋娃娃。
“我只要打晕你的邻居,顺着阳台爬上一段路就能看到你。”
“你在睡觉,睡得很熟,都没有发现我进来过。”
男人松开被蹂躏的不成样子的耳垂,湿润的舌尖舔在她细白的脸颊上,眼底带着病态的痴迷与疯狂。
濡湿的触感让江梓衿头皮发麻。
“你知道......当我看着你穿着别的男人的睡衣,睡在别的男人的床上。”
“身上用的,吃的,都是傅家那两个兄弟的东西。”
“是什么感觉吗?”
江梓衿脸色苍白,卷翘的羽睫上还沾着透明的水液。
“我多想撕碎那件衣服。”
“然后,彻底的完成我们被打断的洞、房之夜。”
昳艳的红色从耳垂蔓延到脖颈处,像新雪上掉落的红梅。
她就像案板上的羔羊,伸长了脖颈,等着屠夫下达的最后通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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