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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早上八点多出门,再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快要下午两点钟了。
仅仅半天的时间却能赶得上宋初此前一个月的活动量,长期对外界的恐惧和厌烦在钟芷的陪伴下变得可以忽略不计,安然到家时宋初自己也为这一天圆满完成的行程有些惊讶。
钟芷用自己的指纹打开门锁,牵着有些累得抬不起头来的人进了屋。
指纹是她昨天从柜子里翻出说明书,按照上面的详细步骤自行录入的。
那时候日夜颠倒、睡眠毫无规律的人才酝酿了些许困意,侧身蜷缩在床上阖目休息,钟芷假模假式地在他耳旁无声地用气音请求:“阿初,我把自己的指纹输入你家门锁了哦。”
被光怪陆离的梦魇困住的人自然没有听见,直到今天进了家门被钟芷扶着躺回床上才迟钝地发觉整个开门的过程好像已经不再需要自己的参与。
发现这件事的时候实际上内心的喜悦要大于气恼,这种似乎像是和钟芷成为了一家人的错觉对于他来说要比任何其他情绪都更加猛烈,内心像是被幸福的气球占满,鼓胀得厉害又生怕它一戳就破。
宋初乖顺地被扶着躺进抖开的被窝里,由于心脏的关系只能背靠着软枕上身略微抬起才能呼吸顺畅,就着钟芷抵在唇边的水杯喝了几口温水,明明已经一脸疲惫被榨干了全部力气,却还是倔强地不肯闭眼,撑着眼皮望向在他面前来来去去的人,声音低哑:“阿芷,你不用去忙工作吗?”
脱口而出的话让他自己都吓了一跳,听起来有些像是给对方下了逐客令,很快反应过来后宋初懊悔地咬住了下唇,明明是想要确认她会不会走,明明是想要听到自己睡醒了也还能再见到她的回答,为什么好好的话都会被自己说成这样,迸发出的自厌情绪瞬时像是要把宋初吞没,“一无是处”
的思想钢印被深深印在了脑海中形成了意识的一部分。
“不用呀,我请了几天年假。”
背对着宋初将房间里遮光的窗帘全部拉上,屋子里立马昏暗许多,正是适合休息的氛围,钟芷转过头来看向宋初没有放过他眼神中的患得患失,了然地揉了揉他有些枯糙的发:“你快睡吧,晚餐我们在家里吃,今天让你尝尝我做的汤面。”
她不仅不会走,还预备做晚餐和自己一起吃……
心中的重重顾虑被钟芷几句话轻而易举地冲淡了,宋初眨了眨眼有些无所适从地将整个人又向温暖的被窝里缩了缩,试图掩盖自己心思被看透的羞怯,声音透过一层厚厚的棉被听起来有些闷闷的:“嗯……”
从包里将宋初的几份救急药物掏出并着水杯一齐放在他伸手就能够到的位置,确认一切安顿妥当钟芷才转身出了卧室,轻轻掩上房门,将安静的房间留给困倦的病人。
然而床上的病人并没能尽快进入梦乡,纷杂的思绪在脑海中翻涌,宋初从来不知道人也可以这样矛盾,他一面气恼于自己将小心思表现地如此明显叫阿芷轻而易举的识破,一面又庆幸于自己在沉默和表达之间选择了后者,原来开口之后得到的回应也可以不是拒绝和冷漠,而是惊喜。
宋初突然想到早上心理医生的话,她说他应该少些悲观,对周围人抱有信心,鼓起勇气相信如他珍视他人一样,也有人会同样珍视自己。
“也许医生说得没错。”
迷迷糊糊睡着前宋初在心底下了一个结论。
-
“阿初,我今天稍微晚半个小时回去,老板临下班开会把我绊住了!”
“好的,不着急。”
忘记锁屏的手机被主人遗忘在厨房外的餐桌上,亮起的屏幕上是两分钟前钟芷刚刚给宋初发来的消息,即使可能会晚到半个小时都会贴心地告诉对方,配上一只生气的猫咪表情包抒发自己对被迫加班的不满。
宋初忍俊不禁地回复完对方又一头扎进了厨房,既然多出了半个小时的时间,他还有空闲可以多煲一锅汤。
钟芷在宋初家住下的事情被二人都十分默契地没有提出任何异议。
原本一直紧闭房门的主卧充斥着宋初妈妈生前留下的痕迹。
在宋初拿来钥匙打开主卧让钟芷住进去的时候她犹豫了很久,和儿时记忆中相似的物品摆放位置,还有干净整洁的书桌地板都透露着宋初为保持房间的原貌做了多少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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