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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在这个男尊女卑根深蒂固的年代,即使出了沈虹和沈肃眉这样的明君,也很难改变人们女子无才便是德的偏见,卿言深深叹了口气,看来这个蓝臻的确不好糊弄,天真卖乖胡诌一气博取同情怕是不行了,只能拿出更有价值的诚意。
“好吧,我说。”
卿言盯着蓝臻的眼睛,“三皇叔跟你合作是假,利用你才是真。”
“有何证据?”
“你可知道你南夏大皇子蓝靖的母妃有个哥哥是私生子?”
卿言问道。
“略有耳闻。”
蓝臻点点头,蓝靖的外祖母彪悍是出了名了,他外祖父只能将人养在外面。
“她这个哥哥有个如花似玉的女儿,几年前以南夏富商冷淮安义妹的身份嫁给了晋王世子做侧妃,去年还给晋王添了个长孙。
你说,晋王这是许你承诺还是把你当垫脚石。”
言毕,卿言不再说话,靠在车厢内闭上了眼,哥哥的聆风阁给的情报从来不假。
蓝臻愣住了,未想事情竟如此复杂,他即刻招来曹达吩咐了几句,曹达脸色一变,立即行动。
“现下我在你手里,骗你有什么好处?”
卿言在心里狠狠的翻了一个白眼。
蓝臻看着仍没睁眼的卿言想,她句句分析在理,若不是自己一开始便轻视女人,这合作的对象也不会是晋王,不想眼前这个女人,不仅外表可口,内里也有几分储君的味道。
之前与曹达的赌局自己便输了一次,完全在意料之外,现下又投下如此猛料竟是为了合作,又是在这般处境之下,她的绝处逢生之法倒是用得不错。
姑且信她一次也无妨。
“既然公主都不介意本王的无心之失,本王若不识趣岂不是讨打?”
蓝臻的嘴角又是一抹算计的笑,笑得卿言心里一片颤栗。
车队在行进了数日后,终于停在离瞿州不知多远的一个小镇歇脚补给。
刚下过雨的冬日黄昏没有最美不过夕阳红的娇色,阴沉沉的让人觉得冷清,一如此时小镇的街道,只偶尔闻得人声却不见人影。
被马车颠簸了许久,卿言只觉得全身都酸软无力步履虚浮,没好气白了蓝臻一眼,头昏脑胀的准备从车上下来。
对蓝臻伸过来扶她的手,卿言视而不见,用力的抓住车厢边缘,看了看落脚的地方还算平坦,于是忽地一跳,结果——“小心。”
蓝臻赶紧将手臂圈在卿言的腰上,扶住倒了个趔趄的她,脸上一阵窃笑。
“很好笑吗?”
卿言忿忿的别过脸去,省得抑制不住自己揍人的冲动。
自己好心扶她,却也没得到她一个感激眼神,反而被她站稳后下意识的把手臂推开,蓝臻看起来很是受伤的样子,让卿言觉得,这人妖不去演戏简直就是演艺界的巨大损失。
或许是蒙汗药对卿言特别有效,一路上总觉得昏昏沉沉,本想仔细地询问宁远的情况,可是人妖同志却一直在绕弯子,让卿言好不容易打起的精神又萎靡了。
跟在蓝臻身后走进一家客栈,卿言环顾四周,客栈不大却十分干净,显然这家掌柜是个整洁之人。
眼下刚到晚膳时刻,店里吃饭的客人的已不少,看来厨子的手艺也不错,卿言不禁喉头滚动。
“客官,打尖还是住店?”
打尖一般是北方人的用词,显然这个小镇已经是在瞿州以北的数百里之外了。
见一行衣着光鲜的客人入店,掌柜赶忙迎上来,笑得一脸殷勤。
身后的曹遇立即上前打点,而蓝臻则虚扶着卿言,找了个较安静的位置落座。
“娘子,想吃点什么?”
蓝臻殷勤的为卿言倒上一杯茶,一脸坏笑的朝她眨了眨眼,气氛立即暧昧起来。
这又是唱的哪出。
卿言皱眉,瞪着蓝臻:死人妖,尽知道占便宜,连嘴上都不放过。
怒视他,再给他一个大大的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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