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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昭也因此养成了个事事不敢的胆小性子,所以她对程慕宁这个皇后所出的嫡长姐也是望而却步,就连说句话都磕巴。
永昭七岁以前由嬷嬷单独照料,七岁后才跟着程慕和程峥一起读书识字,因为跟不上先生的速度,她常有不解之处。
可即便程慕宁就坐在她左手边,她却连问都不敢问。
要不是程慕宁敏锐察觉,永昭能把自己憋死。
程慕宁几次讲解下来,永昭才渐渐与她生出几分亲近。
或者说是程慕宁知道她的性子,在有意向她释放善意。
譬如她会主动叫永昭到自己宫里,两人扯着一张被子同床而睡,谈论一些时下京中流行的花样,可即便如此,永昭也始终拿着分寸,不敢挨她太近。
在她心里,长姐就是天上的神女,轻易不可冒犯。
但时隔四年,死里逃生,永昭嘴上不说委屈,今夜却贴着程慕宁很近。
她低声问:“阿姐,你生病了吗?”
“嗯?”
程慕宁方才喝过药,现在还一股药味,她笑了一下说:“没有,是补药。”
永昭松了口气,又说:“裴邵对你很好。”
程慕宁又笑,“你又知道了?”
“我知道啊。”
永昭说:“我就是知道,他陪着阿姐,阿姐很高兴。”
程慕宁轻轻掐她的脸,许久才说:“阿姐希望你高兴。”
“对不起,永昭。”
……
许是回到熟悉的地方,永昭这觉睡得很长。
程慕宁嘱咐了底下人不许打搅,是以程峥等人生生等到了快晌午才见到她二人。
昨日事发突然,又顾着外邦宾客,程峥没能与永昭说上话,这会儿正式重逢,程峥忽然有些不知所措。
他脸上的笑容很勉强,起身迎上来道:“可汗都与朕说过了,你这一路回京实属不易,朕让内侍省重新装扮了盘玉宫,你一会儿去看看喜不喜欢。”
永昭看了眼岱森,福了福身说:“多谢圣上。”
岱森早早坐在那里,脸上还挂着伤,看到人来,他下意识要撑案起身,又忍住了。
程慕宁注意到他的动作,目光打量时瞥见了裴邵。
他正一动不动盯着自己看,脸上肉眼可见的沉闷。
程慕宁眉心微动,没有去看他,而是说:“可汗的伤可好些了?昨日是我们招待不周,还请可汗见谅。”
岱森坐得板正,说:“小伤,永宁公主不必挂怀,只是昨日没能分出个胜负,还盼着来日能找个机会与裴大人再切磋切磋。”
裴邵看了眼程慕宁,这回倒是没有应承了。
程慕宁笑了笑说:“总之多谢可汗这一路对小妹的照拂,既然到了京城,本宫定着人好生相待,可汗若有任何需求,本宫也定竭力满足。”
程峥也说:“对,底下人若有怠慢,朕定严惩不贷。”
岱森一笑,说:“我倒没有别的需求,就是昨日话还没有说完。”
程峥太阳穴一跳,生怕他再提和亲,忙说:“朕觉得可汗初到京城,还是先——”
“我此次特意来朝拜会,是带着十足的诚意来与大周谈和。”
岱森打断程峥的话,说:“当初斯图达从延景帝手中夺走了瀛都六州,因此大周与乌蒙彻底结了梁子,哪怕和亲也不能打消这种仇怨。
今日大周嫁我一位公主,我将此六州尽数奉还,再与大周签订百年休战条约,正式握手言和,圣上觉得如何?”
话音落地,大殿众人皆是一怔。
就连几个侍奉茶水的内侍都露出匪夷所思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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