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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怕、紧张,还是仅仅是他……太敏感了。
卢骄不知为何,突然想到昨晚在昏暗的礼堂里,阮越被碰到腰的时候那激烈的反应。
阮越好像不适应这样的触碰,可越生涩越剧烈的反馈,就越让人想要探索到更多不为外人所知的隐秘。
卢骄另一只手仅仅是扶着阮越的肩头,他稍微往下滑,也不过是握住阮越的手臂,好像这动作再正直不过了。
他低头凑近阮越的后颈,越靠近闻到的酒味更浓郁,好像连呼吸之间都能感觉到咽喉都被那酒精灼烧,可是不足百分之二十的奶油与杏仁味掺杂其中显得香甜可口,好像让人为此能不惜一切地攫取更多的烈酒。
卢骄低声叫他:“阮越。”
“……嗯?”
阮越已经有些迷迷糊糊,声音闷闷地好像有几分鼻音,他扯下口罩,微微侧头想去看卢骄。
又或者这只是一个单纯回应的讯号,因为他根本就无从看到身后的卢骄是什么神色。
自然地,也不知道卢骄会在此时想些什么。
卢骄声音压得低沉,好像音色与往常不那么相似,在浑浑噩噩之间,阮越却无从捕捉这微妙的变化。
“你真的……确定要我帮你吗?”
阮越本来就被信息素影响得烦躁不安,现在简直像极了临门一脚还被迫中止。
他忍不住半个身子都往后扭,恨不得骂出脏话来。
“你不帮我,还有谁能帮我!”
卢骄按着他手臂,顺势又把他转回去,开口说话的声音已经几乎是贴紧着后颈发出来的。
“好吧,那你可别怪我。”
怪你什么?
阮越好像迟钝地没能理解这接受到的信息,下一秒,他感觉到自己的后颈被掐紧。
卢骄的手劲用力,手掌宽大,从锁骨到肩胛骨都被他牢牢扣住,阮越连转身都没有办法。
但那力度与紧接着席卷而来的疼痛根本不是一个量级的,下一瞬后颈的腺体被对方咬住刺破,阮越浑身猛地一颤,疼到牙关打颤,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
他痛到什么都不知道了,那痛楚又像凌迟一样漫长,带来的不仅是生理上的不适。
alpha的腺体本来就无法被标记,心理上的恐慌惧怕才是更鲜明的。
他下意识地想挣扎,但是卢骄扣紧他的肩膀往后拽,根本无处可躲。
阮越意识混乱着,伸手想往后推开对方,被挟制的姿势令他无从施力,而且卢骄还索性扣住他的手腕,直接把他的手按在旁边的床杆上,就着这样的姿势俯身贴近,咬着后颈的力度没有一点松懈。
上下铺都被摇晃出巨响来,但此时屋里无人能顾及至此。
力量上的较劲结束得很快,阮越很快就浑身无力发软,压制他的动作反过来成为支撑他的力度。
卢骄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手扶住他的腰,拉着阮越往他身上靠,硬是撑着不让阮越往下栽。
疼痛好像在混乱之间发生了微妙的改变,但那种恐怖的感觉始终是那样鲜明而深入骨髓。
阮越想逃离,但根本没有办法。
痛意被适应后其他的触感才变得更加鲜明清晰,后颈被舔舐着,那块经不起任何摧残的软肉被咬住轻轻研磨,牙齿隔着表层皮肤刺激着脆弱的腺体。
他无法控制自己的信息素释放,之前没有办法,此时更是无能为力。
阮越没有欺骗卢骄,他真的认真查过文献资料,有学者猜想并试验发表了论文。
alpha的易感期来源于自身信息素的不受控所影响,不管是利用omega的信息素抚慰还是注射抑制剂,本质上都是通过反应消解降低alpha体内信息素浓度,恢复到足以自控的阈值。
那么,从目的反推,只需要将alpha体内的信息素含量降低,都可以达到这个效果。
论文讲到的实验方法是通过扎入针管,反向抽走腺体里贮存液态的信息素。
可惜尽管效果显著,参与实验的alpha都表示这样的方法非常不适,而且alpha信息素总是不可避免地下意识攻击其他人,试验被迫中止。
只是研究人员估计无论如何都想不到,他们会以这样的方式来进行。
只要卢骄咬进他的腺体里,吸走他体内独属于alpha的信息素,自然就可以帮他抑制住易感期的不适。
也只有卢骄,不是会被alpha诱导发情的omega,不是会排斥同类信息素的alpha,才能帮他做到这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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