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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提醒谢屿:“我只是让你看上面的产品说明!”
谢屿显然也注意到了那行字,捉弄似的嗤笑:“知道了,你以为我在瞧什么东西?”
林秋宿气恼地澄清:“我没买别的,它怎么可能购买率那么高?店家肯定虚假宣传。”
谢屿道:“确实。”
没想到谢屿那么快就认同了自己的说辞,林秋宿正准备言辞凿凿补充一些理由,这下全部咽了回去。
他只是道:“对吧?”
谢屿笑起来,附和:“嗯,有这么漂亮的老婆,哪个老公会不在家?”
这下轮到林秋宿彻底变成哑巴。
他带了蓝牙耳机,听着谢屿与平时不同的、略微急促低沉的呼吸声,后背忽地攀上一股焦热。
这种刺激对他来说过于陌生了些,不像了无痕迹的梦境,全程只有自己知晓,此刻他任何一点变化都落在另一个人眼中。
他在手机前很不自在地扭开脸:“谢屿,你在干什么?”
谢屿说:“盯着屏幕胡思乱想。”
林秋宿心说,为什么和自己打电话,可以这么光明正大地开小差?没追到手的时候就这样,态度未免太不端正了吧!
他嘀咕:“有什么值得你大半夜还在琢磨的呀?”
谢屿语气散漫咬字清晰,一句话在唇齿之间吐露得极度暧昧。
“你的脸皮这么薄,这样就要不好意思,该怎么骗去探索最愉悦的瞬间是什么感觉?”
说到这里,谢屿自己笑了下,道:“大半夜的,谁能忍得住不琢磨?”
林秋宿磕磕绊绊半天,结巴般骂了句“流氓”
,再问:“你能不能有点分寸感?”
随后听到谢屿说:“毕竟都是流氓了,当然满心想做没分没寸的事情。”
林秋宿接不上这种含义露骨的话语,试图将这事岔开。
他干巴巴地讲:“比如跨组给我哥派工单,你不要装作没干过,我看到他在朋友圈骂你了。”
与此同时,谢屿毫无困意地从床上起来,同样走进浴室,准备重新冲个澡。
他把手机放在水池边上,继而将话题扯了回来。
“比如说好好疼我们小林同学。
秋秋,你也不要装作没听到。”
谢屿道。
林秋宿听得沉默片刻,红晕从脸颊蔓延到脖颈,过了一小会,才慢吞吞地讲话:“你要洗澡了么?”
谢屿淡声道:“嗯,晚安。”
林秋宿支支吾吾,似乎觉得完全跳过谢屿说的情话,有点不太好,但又不知道该怎么接茬。
对此,谢屿嗤笑:“想看我直播洗澡?也没说不可以,就是你这样把我的男德牌坊给弄没了。”
他停了半秒,再说:“我是不太介意婚前失去清白,但你记得带两罐茶叶和香烟酒水,来和我爸妈解释。”
林秋宿闻言,尚且不想拜访长辈订下亲事,干净利落地把电话掐断了,力保对方所谓的男德牌坊。
耳边一下子恢复了安静,不过他半晌没有调整过来。
林秋宿杵在原地许久,紧接着上前几步,打开了洗手池的水龙头。
怕影响到室友睡觉,他的动作幅度放得特别小,和做贼一样。
可实际上,他没有偷窃任何人的东西,不过是企图隐瞒自己的身上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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