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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宝银说,“这只是为万一我们和师父的关系被暴露出来的下策而已,反正小时候我也一直以为我们是亲兄妹,师兄,做我哥哥不好么?”
她对上段宝令的视线,两人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同样的顾虑。
段宝令既然和薛子宜在调查所谓“神使”
那边的组织,就该知道,现在五大宗并不如表面看起来那般太平。
而且他在乘元宗,可能也对其中堕魔的幕后黑手有所猜测,更别提他还一直在查师父当年被人针对的真相。
能够更改记忆的宝物既然已经拿到手,自然是越早用越保险,毕竟没人能知道,意外会在哪一天突然来临。
“怎么会,能有个可爱乖巧的妹妹,我高兴还来不及。”
段宝令松了口,“那,我先来?”
段宝银点点头:“嗯,等你走了,我再悄悄地用这个宝物,这样你的记忆中就不会出现这个片段了。”
“行。”
段宝令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像是用目光仔仔细细地将她的每根发丝都描摹在脑海深处,“下次再见,你就不是我是师妹,而是亲妹妹了。”
“说什么呢,你总归会想起来的,相信我。”
段宝银笑着,“师兄,我们以后见啦。”
段宝令没再说什么,捧着青瓷小瓶,往其中注入灵力,边道:“我叫段宝令,段疏是我的父亲,我还有个妹妹叫段宝银,我们在长白山长大,从未修习过任何鬼道法术,也没有下过山,没有与任何人接触过,一直循规蹈矩,直到加入仙门......”
随着他的话语,青瓷小瓶上的裂纹发出微光,裂痕蔓延地更为嚣张,仿佛下一刻就会碎裂。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说完,裂纹里的光芒渐渐黯淡下来,重新变成了一个不起眼的小瓶子。
而段宝令则是像呆在了原地,看着青瓷小瓶,良久没有任何动作。
“......哥哥?”
段宝银戳了戳他,小声唤道。
这么一戳,段宝令居然直接倒了下去!
江砚连忙接住他,吃力地把他扶起,用手探了探他的鼻息:“......睡着了。”
段宝银觉得有些新奇,除去年幼时光,师兄从来没有露出这般不设防的姿态,更别提是在自己面前睡着了。
说不清楚自己是怎么想的,在反应过来之前,她已经伸出手,轻轻地用手背碰了碰他的脸。
平时总是眉飞色舞的一张张扬的脸,此时安安静静地沉睡着,白皙的皮肤光滑柔软,睫毛如蝶翅般微动,修长的脖颈下是隐约的青筋,看起来竟有几分脆弱。
段宝银又趁火打劫般多摸了几下他的脸,这才对江砚道:“江公子,劳烦你把他送回去。”
“好。”
江砚努力地把他半个身子撑起,几乎像是拖麻袋一般把他往门外艰难地挪动。
段宝令的个子比江砚高一些,饶是江砚已经尽可能把他举高,段宝令的半条小腿还是耷拉在地上,刚换上不久的干净衣袍染上尘埃,在屋子里留下一点微末的茉莉花香。
睡得这么沉,宝物的力量还真是不容小觑。
而段宝银就这样目视着两人一瘸一拐地离开,一双眼眸在月色下微微闪动,对着段宝令所在的方向轻声道别,不知道是在与他对话,还是说与自己听。
“晚安,师兄。
做个好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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