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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饰品都是皇帝的御赐,她刚从诏狱里出来,可没那个勇气敢去碰。
青竹禁不住又好奇道:“苏娘子怎的偏偏挑了这支丑的?”
苏怀月摩搓着那木簪,目光忽而变得非常柔和。
她顿了顿,轻声道:“只是忽然想起了一个故人。”
两人又接着闲聊两句,言谈间说到皇帝赐下来的这安乐坊的宅子。
青竹咋舌道:“我早上送先生上朝回来,遇到这坊里别家书童,那通身的做派,瞧起来倒好似府里的主子似的。”
苏怀月道:“这安乐坊是离皇城最近的一个坊,住在这儿的非富即贵,府里丫鬟小厮自然也同别处不一样些。”
青竹道:“原是如此。”
又问,“听说苏娘子也曾住在京城,不知当年是住在哪个坊?得空了也教先生带娘子回去瞧瞧。”
苏怀月却没说话。
以她父亲那时的声势,自然也是承蒙皇恩住在这安乐坊了。
只是如今改朝换代,那所宅子早不知落入谁的手中,再说起来未免就惹人发笑了。
含糊道:“那时年幼,已记不清了。”
青竹见她面色忽而黯淡下去,又想到她如今的经历,深恐说错了什么话,便也不再追问,赶紧换了话题。
过了午,宋白砚未归,青竹不知躲到何处睡觉去了。
这宅子人本来也不多,没了青竹的声音,此刻便是彻底安静了下来。
苏怀月看了会子书,本想写几个字,但手指还疼着,遂作罢。
闲极无聊,出门到檐下,从院子往外望,能见着一棵巨大的梧桐。
正值夏日,梧桐叶碧绿茂密,她恍惚觉得眼熟。
出了宅子一瞧,没料到正是记忆中那棵。
她轻抚发髻上戴着的木簪,忍不住望着那梧桐树怔怔出神。
早上她同青竹说起的那个故人,正是前朝思宗之子,东宫之主元佑安。
那时元佑安不爱宫中的学堂,偏喜欢到绿石书院来读书。
下课时她父亲偶尔还需入宫,元佑安便送她归家。
马车在巷口停下,他亦跟在她身后下车,像她的一条小尾巴。
两人沿着巷子慢慢地往回走。
经过这梧桐树下时,元佑安会低着头从袖子里拿出一个木雕的小玩意,有时是小鸟,有时是一朵花。
梧桐树夏时枝叶茂密,秋时落木潇潇。
林木阴影下她接过元佑安做的小东西,发出一声欣喜的惊叹。
元佑安低着头浅笑。
当时只觉得再是寻常不过。
未曾想,如今竟也有天人永隔、物是人非的一天。
大抵是从前远离京城,她还没有这样深的感触。
这会儿身处其间,前尘往事涌上心头,才感觉到命运的冷酷无情。
不知不觉,苏怀月竟慢慢地沿着记忆中那条旧道走回自己曾经的住宅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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