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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激战足足持续了四个时辰,从清晨杀到天黑,整个战场上烽烟遍起,残尸断臂,血水汇聚成一条小溪,使得地面都变得泥泞不堪。
在魏东升的亲自接应下,最终进攻秦军的大部队仅剩不到两万人勉强撤离,一场倾盆大雨毫无预兆的落了下来,洗刷着战场留下的血痕。
秦军部队也并没有深入追击。
荡寇军中军营帐内,二十余位将领沉默不语,士气低落的站立在长桌前。
此战荡寇军的损失太大了,派出五员大将,十万大军,其中四人都没能回得来,只有游龙铁骑的统领应傲,被斩了一臂后,硬生生突围出来,捡了一条性命。
若不是魏东升接应及时,这次恐怕他们会全军覆没。
魏东升依旧是面无表情,仿佛此次荡寇军的大败并不能让这位冷面罗刹心中有任何波澜。
魏东升的声音铿锵有力:“怎么,区区一次战场之败,就打断了你们的脊梁骨吗?况且我荡寇军还远远没有失败,本帅依然有绝对的把握,击溃秦军,你们给我抬起头来,拿出北庭军人的血性,本帅麾下没有一次挫败就萎靡不振的孬种,废物!”
随着魏东升的话语声响起,荡寇军诸位将领眼中泛起一丝神彩,一个个挺胸直立,高昂头颅。
邹鹏第一个开口道:“将军说的对,我北庭军兵战场杀敌,出生入死,没有一个软骨头,如今才只是第一次大战,我们不能丢掉信心,丢掉属于北庭的军魂!”
魏东升左侧坐在首位的镇西军大将莫开山皱眉道:“将军所说,振聋发聩,但就此次大战结果来看,秦军士卒精锐,令行禁止,装备精良,麾下将领更是调度有方,战术阵型颇有法度,在我军两倍兵力的冲击下,以绝对的优势占据上风,这秦军,真是一块难啃的骨头。”
邹鹏接话道:“我定北军镇守荒州数十年,与蛮族大战不计其数,游龙铁骑纵横草原,杀的蛮族威风丧胆,但秦军麾下兵马之精锐,为末将生平仅见,末将敢说,附近诸多王朝中,都没有如此精良的部队。”
魏东升点点头:“秦军如今已经有了百战不败,俾倪天下之势,对我北庭来说绝非幸事,如今秦军的唯一弱点就是兵力不足,底蕴尚浅,此次大战,我军虽败,但秦军损失也不在少数。”
曲江峦开口道:“将军,大渠县已有最新消息传来,这秦军麾下果然有预备兵马,据详细情报所言,这预备兵马首领姓赵名子龙,有万夫不当之勇,手下约有骑兵步卒共进万人,都是精锐兵马。”
魏东升思虑片刻后,开口道:“大渠县传来的消息不可轻信,你再给临山县传信,让我们的人确认一下这则情报的真实性,再做决定。”
曲江峦点点头,丝毫没有拖泥带水,转身走出营帐安排去了。
在座的将领们面面相觑,听曲江峦所言,统帅似乎早已有了安排,在秦军老巢中,都有魏东升预埋的后手,如此一来,此战荡寇军的胜算就高了很多。
“如今天降暴雨,我军暂且止戈,等暴雨一停,全军出击,一战定乾坤,扫灭秦军!”
暴雨持续不停,秦军与北庭荡寇军默契十足的派出后勤部队,打扫战场,收敛自家麾下战死军兵的尸首。
如今正值夏季,如果如此多的尸体不管不顾,在这种天气下很快就会腐烂,造成极为可怕的瘟疫。
秦军营帐中,无数尸首被整整齐齐摆放在空地上,不远处,一个巨大的木堆被垒砌起来,淋上油脂。
李逸辰身穿盘龙甲,腰挎轩辕剑,神色肃穆。
前方,无数秦军将士们如旗杆般挺立身形,在暴雨中巍然屹立,姿容雄伟。
此战秦军虽歼敌近十万,但自己本身也是损失不小,除了虎贲军与白马义从没有伤亡之外,其他各支部队皆有损伤。
减员最严重的就是武松所率领的义勇军步卒,两千多人永远的失去了性命,伤兵也足有八百之众。
陌刀军,先登军,静塞铁骑,西凉铁骑,各自有数百人的战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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