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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柜请我来喝这盏茶,应当也是有些惜材爱物之心,我自是不能空口白谈,如果您觉得这次的货可以,下次再来县城之时,我会再带来两个沉水木瑞兽小像,成品不会与这个相差多少。”
这乌木碳化前,刚好是棵金丝楠,姜满棠方才进门,看见掌柜脖子上的佛珠,心里就有了几分笃定。
“姑娘,九松斋虽立足此地,但却不靠这里吃本钱,这两尊木雕九松斋是吃不下的,”
张亭謦家中世代走商,祖上最显赫时还曾担任过红顶,只是后来族中远亲涉险党争,就全族没落了下来。
他父亲不喜那些尔虞我诈,就带着母亲,他和弟弟早早回了江南祖宅,才没被合族牵连,而他喜爱贩商,他父亲不同意,他才来了北方开了九松斋:“我在青州有间铺面,贵人也多,或许吃得开这两尊木雕,姑娘,”
还不等张亭謦将话说完,姜满棠就点了头:“好。”
这回轮到张掌柜迟疑了,有些欲言又止的犹疑劝诫:“姑娘可知道这就有可能导致,这木雕卖不出它原本的价值,甚至亏损。”
风险对冲么,是姜满棠很早之前就明白的道理:“张掌柜见多识广,世上好的木雕师父比过我的如过江之鲫,这木雕金贵,原不过是沉水木造价高昂,我是靠它吃饭,并非靠它扬名发家。”
她端起茶杯,停滞在半空:“张掌柜行商,在州郡开了新铺面,却仍人坐镇县城,可见不是个追名逐利的,可贩运一行,哪个能说自己没有半分野心呢,”
“既不缺乏野心,又不会迷失本心之人,才是天生的商人,既然如此,我们在商言商,何不用这次的木雕打出名气。”
姜满棠抿了口茶,唇齿间溢满清甜,“喜爱是一回事,生意却是另外一回事。”
“至于它能否达到你我心中的预期,总要时日和结果来证实,”
她放下茶杯,抬眼间竟叫人不由自主的信服,“那张掌柜与我静待便是。”
张亭謦思忖半晌,不可否认他确实被她的言语所动,虽说他也见过不少木雕师傅,可如此有灵性的,又是这般年岁,还是个姑娘家,确实是闻所未闻。
“好,如此我就着人将这尊木雕送去青州,按我的估价,极品水沉木手艺又锦上添花的,一个少说有五十两,我先付姑娘一半定银,若是最终的预期超出此价,姑娘占七我分三,可行?”
薄利多销嘛,张亭謦自然是不贪的,他就是喜欢做生意,赚了银子就高兴,少赚些多赚些他并非多计较。
“五五开吧,”
她不由轻笑,不可否认张亭謦是个很好的合作伙伴,当然,她曾经也是一个合格的商人,这种与合作商谈判的拉锯已经许久未曾有过,当它再次如潮水般席卷,确是这般熟悉且适意,“不过就是不知,除了木雕以外,张掌柜可感兴趣别的?”
“姑娘请说,”
张亭謦记得她说她会的远不止木雕,他向前探着身子,做出洗耳恭听的神色。
“镂刻竹扇,张掌柜可感兴趣?”
姜满棠心中已经有了章程,如若单是木雕竹刻府州自是优胜县城,说不准满大街都是,但若是系列集齐就不同了。
木雕姜满棠只打算雕齐瑞兽,凡是某一样东西,被赋予了意义,它的价值便无可替代,更何况还象征祥瑞和平的祝愿。
至于竹刻,也是如此,只不过竹刻要比木雕精细,光用匕首是不足够的:“不知张掌柜这儿,可有刻刀?”
张亭謦原本听她说会竹刻,惊喜的不知作何反应,还沉浸在真的捡到宝的兴奋中,就听了她的发问,不由一愣,才缓缓将视线挪到她的指尖,可以说是纤细白嫩,根本不像个长期做工之人,半点痕迹也没有,就有些疑惑:“你没有刻刀,那这木雕?”
“一把匕首足以。”
她唇边一直挂着清浅的笑,一直都未变过,更并不是多么凌厉攻击的容貌,此时此刻一种胜券在握的桀骜和势在必得的野性在她身上交织。
张亭謦已经数不清这是自己今日第几回呆滞,等再次回过神后,摇了摇头:“我这儿是香料铺子,没得这些东西,不过再往前一点有一家铁器铺子,应该是有的。”
姜满棠点了点头,视线旁落,发现日头已经高挂,就想着赶紧回去,留那几个孩子在家,她也不太放心,更何况还有很多东西要买:“张掌柜,家中还有几个孩子在等,我就不在这儿耽搁,只是我头回来县城,还烦请张掌柜给指个去医馆的路。”
“还想买一些抹利,不知何处有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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