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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道理,总套应该会更隔音,可碍于这会儿正在做的事情,盛怀宁实在心虚。
或许是察觉到她分心,贺尘晔的举动近乎惩罚,让她猝不及防地一手攥住了堆在腰间的裙摆,一手贴着墙布,妄想着找个着力点。
她咬唇,逼着自己吞下所有的声音。
堆在一起的裙摆让她霎时出了一身的薄汗,贺尘晔很淡地抬了下眼,唇角略弯,指腹不紧不慢地拭过,揩掉那在头顶壁灯的照耀下泛着点点光泽的暗昧水渍。
他云淡风轻道:“宝宝,松开嘴,我想听,乖一点。”
盛怀宁愣了下,而后摇了摇头。
贺尘晔眸光微黯,而后猝不及防靠近,用尽手段让她很快就松开了唇,却只能小声地哼哼。
片刻,她不再满足,变得贪婪起来,挺身绷紧腰背,像是一把拉满的弓弦,认真祈求,“贺尘晔,不够…”
贺尘晔依旧游刃有余地操控着她,附耳问:“告诉我,想要什么?”
她主动迎合着往前送,借着这个动作,额头蹭上他的侧颈,翕动唇瓣的时候,掌心拢上了两人之间高高扬起的那片阴影,“这个…”
“不是说不可以?”
他刻意停了手上的动作,接着说,“宝宝,我用舌头让你高朝,但你要叫给我听。”
盛怀宁忽然如鲠在喉。
他怎么这么坏?居然在这个时候用这个做把柄,不止如此,动作顿住的那一刻,空-虚的感觉让她情不自禁地想要自给自足。
没给她机会,贺尘晔扣住她的腕子,桎*梏在她的身后,再次探头下去,咬上。
有了前面的教训,她不再忸怩,下巴扬起,呻了出来,还跟着催促,“再…深点。”
外边的天大概已经黑透了,霓虹在亮,街上车水马龙,人来人往,纷扰的喧嚣声,却完全及不上屋内热闹。
停歇下来是在半个多小时以后。
盛怀宁的眼前迷蒙一片,被贺尘晔小心翼翼抱着往卧室去的时候,都还处在余韵中,柔若无骨的身子轻微颤抖着,声音娇媚得像是能滴出水来,“贺尘晔,你太不是人了。”
男人薄唇抿着,神情懒散,是酒足饭饱后才有的餍足,一出声是那种很闷哑的性感,“你好好休息,我去隔壁。”
这种带着笑的嗓音,她很熟悉。
只是刚才被裙摆拢着,要稍稍闷了一点点,边舐边翕张唇瓣打趣她,热息都喷在那里,让她忍不住就往后缩。
察觉到她要逃,大掌急忙按住,毫不留情地戳穿,说她好快,弄得到处都是水。
她那会儿动弹不得,不然铁定踹他一脚,然后问问他,这个样子都是拜谁所赐。
思绪随着陷入柔软的床褥收了回来,盛怀宁翻了个身,跟贺尘晔面对面,眼巴巴地望着,问:“隔壁?你要跟我分房睡?”
贺尘晔垂眸笑了下,伏身蹭了蹭她的鼻头,“我去跟傅庭肆谈公事。”
嗷,原来是这个隔壁。
她还以为是旁边的那个卧室。
反应过来,她猛地爬起身,酸软痛麻全都竭力咬牙咽了回去,“贺尘晔,你!
真的!
太不是人了!”
害她心虚了这么久。
在来酒店的路上,她一直紧张得不行,生怕贺尘晔吃醋,又拉着她没完没了地折腾。
敢情这人什么都知道,是故意借着这个机会,在她完全不会拒绝的情况下,带着一肚子的醋玩情-趣。
盛怀宁坐着一动不动,一副泪眼婆娑的样子,像极了我见犹怜的林黛玉。
贺尘晔霎时慌了,扑过来抱住她,开始反省自己是不是真过火了,心疼得问:“怎么了?是我咬痛你了么?”
片刻,她耷拉着一张脸,看起来凶巴巴的,没收着劲儿拍了身前横着的手臂一巴掌,顿时有小小的红色掌印显出,瞪视着他,说:“你是不是有什么怪癖?就…就…那些玛丽苏小说里写的…写的做恨。”
“什么?”
贺尘晔愣住两秒,眼里全是茫然。
“就…带着火气做,越气越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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