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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京华是疼他,但也火急火燎的,后头动作才缓下来,赵宝珠现在还觉着屁股疼呢!
好在叶京华也知道分寸,闻言,亲吻赵宝珠的动作一顿,遂缓缓抬起头来,手在少年光裸的肩头上一抹:
“好,不闹你了。”
屋子里静静的,香炉中仅存的一点儿幽香随着碳炉的余热飘散,赵宝珠枕在叶京华腰腹处,轻软的被子盖到肩头,一点冷风也钻不进来,听着头顶上传来叶京华翻信纸的声音,也懒得管了。
叶京华一边看信,手一下一下扶着少年蜿蜒至他膝上的长发,这么兜兜转转的,竟就混到了午时。
也真被叶京华说中了,这一整日,都没人找上衙门来。
叶京华不知是心疼他还是旁的什么,一日都没让赵宝珠出屋子,自己披了衣服出去,亲自端水进来给他擦洗,又去后厨拿了各样易克化的饭菜,一口口喂。
赵宝珠哼哼一声,他就要问一句,说口渴了,调了蜜的水都要递到他嘴边。
上下打点,殷勤备至。
赵宝珠硬是被他这么缠磨着荒废了整整两日,像是掉进了妖精洞,到了第三日,才堪堪自床榻上爬起来。
“不成了,实在是不成了!”
赵宝珠终于再穿上官服,端坐于高堂上,自觉逃出升天,重重松了口气。
少爷是俊,在床榻上垂头看着他的时候更俊,每每勾地他乱了心智,宛若钝刀子割肉,割得他在硬木头造的太师椅上坐下时神情都凝滞了一瞬。
叶京华在下头看了,随手拿了一个软枕递给阿隆:“给你们老爷拿去。”
阿隆接过软枕,却没有像往日般屁颠屁颠地就去了,而是神情颇为古怪地看了叶京华一眼。
在赵宝珠的生辰宴上,他被陶章等一干哥哥撺掇着尝了几口酒,睡到半夜口渴醒了,起床找水喝。
谁知刚走到院里,就听见似是有人在哭,呜呜咽咽的,可怜极了。
他寻着声去,发觉声响是赵宝珠房里传出来的,还怕是叶京华生了气,在打他老爷的屁股。
但是细细一听,又听到叶京华的声音,似是低柔地在哄着什么人。
他一头雾水,隔日早上起来跑去善仪。
没成想善仪听了,神色一变,接着伸出手用力地拧了两把他脸颊上的软肉:
“还问?你老爷都要被人拐跑了,你还问!”
阿隆脸蛋被揪出了两个红手印,心下亦大惊,从此看叶京华的眼神就不一样的——这知府大人看着斯斯文文的,没成想竟然是包藏祸心,要拐跑他的老爷!
阿隆虽然心底暗暗怀疑上了叶京华,却又不太相信这个俊美无双的公子哥会是那做坏事的拐子,因为看了叶京华两眼,到底是将软枕递上去了。
只是赵宝珠不知为何两颊红红的,似是很不好意思的模样。
实际上,叶京华怎样对赵宝珠,县衙上下人等都看在眼里,凡是留了心的,眼见着叶京华容光焕发,笑意啜在嘴边儿就没淡下来过,而赵宝珠一双大眼睛水淋淋,脸颊红彤彤,活像枝头沾了露珠的荔枝,便知是怎么回事了。
按理来说,这男子与男子之事在他们这个小地方是很骇人的,可叶京华长相实在好,又气质卓然,家财万贯,平日里将县衙里里外外打点得极为妥当,对赵宝珠又是细致入微,宠得就差放嘴里含着了。
众人看着,倒觉得两人也算登对,甚至有人之前就想着,不知这二人何时能生米煮成熟饭。
叶京华不知自己正被这群’娘家人’放在心里衡量,只烦恼赵宝珠今日看到他像是老鼠见了猫,颇有些唯恐避之不及的样子,要好好说一番软话,才能哄着亲一口。
这日清晨用过早膳后,赵宝珠人就又不见了。
但这次倒不是为了躲叶京华,而是他想顺路看看隔壁丘家伤了腿的小狗怎么样了,结果半路上被善仪截了个正着。
“大人。”
善仪站在雪地里,身披赤金对蝶大氅,脖子边儿围了一圈儿火红的狐狸毛,浓眉凤目,仪表堂堂地站在雪地里,朝他道:“我有话要跟大人说。”
赵宝珠怔了怔,目光顺着善仪的一身装扮向下,先看到他背上的包袱,又看见他脚上穿着兽皮的靴子,踏在雪地里。
“柳兄,你这身打扮是做什么?”
赵宝珠疑惑地抬眼看他:“柳兄要出门?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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