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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之意努力平复呼吸:“刚才我们说到的那个,你说不会一直拖下去。”
周晟梗了半秒钟,反应过来了:“你说这个啊。”
“对。”
周晟先是笑,然后说:“对啊,肯定不会一直拖下去的,因为我是打算今年过年的时候,就向她求婚。”
“可是,不是不能领结婚证?”
“哞——”
身后传来牛群的叫声,晨风吹过,地上的青草像大海一样,随风卷起一层层浪,草尖扫过脚踝,痒痒的。
周晟双手叉腰,抬头望天:“在这个村子里呀,有一对老夫妻,就住在村门口那家,还记得吧?”
“那个爷爷啊今年八十九了,奶奶也要八十五了,奶奶说他们年轻的时候,没现在这么太平,很乱,能活下来就很不容易了,没有人会去管你是谁。”
“他们上面没有父母,下面没有子女,从头到尾就他们两个人,而支撑他们走到现在的,也不是那张结婚证,是他们自己。”
晨风吹在脸上很舒服,周晟笑着看他们,眼里有光:“我觉得两个人在一起,看的不是那张证,而是彼此之间的心,我喜欢阿雪,是喜欢她这个人,跟她在一起,也是因为她这个人,而不是为了那张证。”
这话说得太透彻,太合曲之意的观念,听得他都共情了。
他朝周晟竖起大拇指:“说得好!”
周晟哈哈大笑了两声,他们停下来的这么点时间,部队已经跑出去很远了,周晟拍拍手,继续跑起来:“再跑一圈,我带你们去食堂吃饭。”
望着周晟欢快的背影,丁宴澄朝曲之意伸出手:“走吧。”
草原上的生活是悠闲漫长的,站在山头吹吹风,闻闻青草的味道,去光脚踩踩额尔古纳河里的石头,抓河里的小鱼。
平时感觉时光飞速,在这里,却像是被按了减速键,每一秒都有新事物,很有意义。
戴爸爸戴妈妈年纪大了,走不了太远,所以每周戴映雪就会带着他们家的牛,去更远的地方吃草。
戴映雪挥动手里的鞭子,打算带着牛群出门了,姜洲从后面追上来:“映雪,映雪,你等等”
“?”
戴映雪回头看他:“干嘛啊?”
姜洲拿过她手里的鞭子:“我们跟你一起去呗?”
说着,他指指坐在屋檐下的曲之意还有丁宴澄:“是阿澄,阿澄说每天在家里太无聊。”
丁宴澄真想戴映雪挑眉,看看正在和曲之意聊天,浑然不觉的丁宴澄,再看看姜洲:“你,确定是阿澄哥说的?”
姜洲一本正经点头:“百分百确定。”
“阿澄,阿澄,”
姜洲大喊着朝丁宴澄他们这边跑过来,地上的路不平,他没注意,脚下还被一块凸出来的石头绊了一下:“阿——”
眼看脸就要摔地上,丁宴澄抬腿拦住了他:“你慢点儿,跑什么呢。”
知道戴映雪还在看他们这边,姜洲连忙挡住视线,求丁宴澄:“阿澄你帮帮我呀,求求了。”
丁宴澄没理解他的意思,帮什么忙,怎么帮?姜洲小声说:“我已经想清楚了,为了不让我自己以后后悔,我一定要说出来。”
“这几天我一直在找机会,今天时机正好,”
他握住丁宴澄的手:“阿澄,你和之意可一定要做我辅助啊。”
闻言,丁宴澄和曲之意对视了一眼。
这些天他们没去管姜洲,每天不是跟着周晟他们部队满草原转悠巡逻(看风景),就是跟着戴爸爸戴妈妈学烤肉(吃烤肉),时间安排得满满当当的,本来曲之意以为自己这次的假白请了,现在想想,那真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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