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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澈撇撇嘴,不再去烦佘初白,孤孤单单地研究起手表里其他功能。
识字艰难,就看着ui图标乱点。
小巧迷你的手表顿时传出欢快的儿歌:
“快乐池塘栽种了,梦想就变成海洋……”
但这里并没有任何池塘让他玩耍,要么是很深的人工湖,要么是很浅的水坑。
下一首——
“心里种下一颗种子,哒啦滴哒啦……”
种子?他是肉食动物,用来抠牙缝都嫌馊。
下一首——
“别看我只是一只羊,绿草因为我变得更香……”
这是莫大的侮辱!
绝对是对狼格的侮辱!
郎澈气愤地用力戳手表,想关掉音乐,却因操作不当又被迫听了好半天报羊名,才得以解脱。
尤其是那句“就算狼群把我追捕,也当做游戏一场”
,深深刺伤了他的自尊心。
佘初白下班回来,看见满脸写着“不愉快です”
的郎澈,以及被无情丢弃在一旁的电话手表,不明白又是谁惹到他了。
明明送给他的时候,亲手帮他扣好的时候,还喜洋洋地咧着一张大脸,像捡到了宝一样,拎不清状况地朝他这个赠与人嘚瑟显摆。
“我要出去玩。”
郎澈臭着脸说。
“写完了?拿来我检查检查。”
佘初白定下的规矩很简单:做完十页习题册,即可兑换一次出门玩的机会。
这是一笔对他来说百害而无一利的交易。
带郎澈出一次门,前期后期种种准备工作,累身累心,而郎澈只需稍稍花点时间,在田字格内临摹抄写或是计算十以内的加减乘除。
佘初白伸出一只手等着。
郎澈转动眼珠露出大片眼白,最后闷闷地泄气去将啃成两截的铅笔捡回来,翻开灰扑扑的练习册——铅笔与橡皮在他手中并不能很好地和谐相处。
一上午写了一页半,那就还差……多少来着?
门铃响过,佘初白吃着外卖大快朵颐,郎澈则继续咕噜噜挨饿。
郎澈在佘初白铁面无私的表情与触手可及的另一份外卖之间来回偷瞄,小声说:“饭冷了就不好吃了。”
“不想吃我就拿去喂流浪狗。”
“……”
郎澈咬紧牙关,抵御着肉体心灵的双重折磨,一只手捏住鼻子阻绝炸鸡香喷喷的诱惑,另一只手紧握铅笔,一笔一画尽量写得端正。
因为早前试图蒙混过关的潦草字迹已被打回过一次。
残羹冷饭不好吃,长埋冰雪的冻僵肉干与体温尚存的鲜活食物没有一点可比性,但比起冰天雪地饥肠辘辘寻遍整座山头,也找不到一口粮食的绝望,腮帮子疼怎么也比饿肚子好很多。
“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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