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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庭旭此时有种梦还未醒的感觉,昨夜还在发愁究竟找谁为自家提亲,一觉醒来就有人主动上门大包大揽。
至于尉迟恭说的什么昨夜崔庭旭亲自上门相约的事,崔庭旭纯粹当他放屁。
睁着眼睛说瞎话也是贞观一朝勋贵们的老传统了,这一点以那几个武将为甚。
没错,说的就是尉迟恭、程知节二人。
简直集泼皮与彪悍于一身,特别鲜明的代表了开国之初的勋贵门风。
世家子一向是不齿与他们纠缠的,说又说不通,打又打不过,久而久之这些世家子出身的官员见到他们是有多远躲的多远,生怕沾上了摆不脱,自己也劳神。
崔庭旭原先也是这般想的,他连同僚都懒得经营,何况勋贵?更别说是武勋们了。
以他的为官经验来说,能认出尉迟恭是鄂国公已经是超常发挥了,他会上门拜托这厮办事?两人甚至从来都没有说过话,他们是标准的那种我嫌弃你出身差,你嫌弃我职位低,属于是相看两厌的两类选手。
“尉迟大人,尉迟大人,下官会走,还是把下官放下来吧!”
“莫要多言,正事要紧,老夫也好几日没见到陛下了,也不知道他身体到底如何?正好一道看看。”
“误不了,误不了,咱们又不是走着去,此去皇宫,快马两刻就至。”
尉迟恭想想也对,骑着马再夹着人多少有些不雅,何况死人夹多了,活人的力道也不好掌握,若是把陛下的亲家公弄出个好歹,也不好交代。
只是陛下如何看上这等小官,非要与他结亲?尉迟恭想不明白,不过他这人有个好处,想不明白就不明白呗,照做就是了。
于是松开崔庭旭,又不放心的说道:“你不会逃了吧?”
崔庭旭有些哭笑不得:“尉迟大人是来相助于我的,我为何要逃?”
尉迟恭此刻却说道:“那为何陛下与我说时,特别叮嘱要谨防你推三阻四?”
崔庭旭嘴角抽搐,心道这人如此直接吗?刚才还假模假样的说是昨日我俩相约今日之事,这会儿就不装了?就差直言是陛下命他来的。
如此直接的言语,让崔庭旭有些难以招架。
于是也只能直言相告。
“内子是房相亲侄女。”
“所以呢?有什么关联?”
“内子颇为热衷与皇室结亲。”
“那与你有何挂碍?”
“家中小事一向是内子做主的。”
“哦~~~所以与皇室结亲之事是小事?”
“非也,我自成亲以来,家中从无大事。”
“你这么说老夫就懂了,说个话拐了七八个弯,与你交谈真是费劲,不就是惧内吗?老房家的家风我懂!
长安谁人不知吃醋夫人的典故?也不知你啰嗦个什么劲。”
“……尉迟大人有些太快人快语了,下官有些接受不能。”
“怕老婆算什么丢人事?房家的二小子不也是吗?他们家出彪悍的婆姨属于家风传承,不论是嫁进来,还是嫁出去的。
说明老房家的教育还是一以贯之的。”
崔庭旭不再回话,他总觉得旁边那只黑熊精在嘲讽他,可他没有证据。
………………………………崔尧看着远去的二人,有些想笑,碍于身份,只得憋着。
陈枫已经毫不遮掩的大笑出来,丝毫不顾及人家孩子还在旁边看着。
崔尧等他笑声收敛了些,走上前去,伸出上手对陈枫示意:“陈叔,你看看我的根骨如何?是不是万中无一的习武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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