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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为老冯的汉子忽然放下手中蒲扇,站立起来,不用他提醒,李月亮直接麻利地翻身下榻。
只见何肆和李嗣冲走出独立隔间,何肆还怀抱了一把长刀在身前。
李月亮立马迎了上去,换上一副笑脸道:“两位客人挑到心仪的东西了啊。”
何肆点点头,将怀中环首长刀横置在一张条案上。
老冯看着这把刀,陷入沉思,这刀是前朝古物,因为保存不当,刀身早已与鞘锈死在一起,拔不出来了,他也尝试过好几次,若使蛮力,只会将刀身断在鞘内。
老冯心中叫苦,“这可叫我怎么开价?二两?三两?就算翻一番也赚不到钱啊,月亮这回又要怪我给不出抽水了。”
虽然这是件卖不出价格的样子货,但他还是决定先扬后抑一番。
“二位客人真是好眼力,这刀可是翼朝龙翔年间的名家所铸,唤作螭虎销金环首刀,在当时也是绝顶的神兵利器,两位客人可曾听过宝刀三件?第一件,削铁如泥,第二件吹毛断发,第三件,杀人不见血……”
何肆看着老冯,原来他不知道这刀的真实来历。
呵,到底商人逐利,还说得这般天花乱坠,要不是自己能确定它定不是前朝之物,兴许真就被他忽悠到了。
李嗣冲可没有性子耐性地听他自卖自夸,直接打断道:“你就说多少钱吧?”
老冯含笑说道:“不贵,二十两……黄金。”
即便心中有所准备的何肆还是被这价钱给狠狠地惊骇到了,不是贵,而是便宜,这也太便宜了。
说来也可笑,须知外城胭脂巷里一间院子也就一百多两雪花纹银,按照离朝金银一比六的兑换比例,换成黄金就是二十几两。
何家买得起,但这无疑会花去父亲何三水小半辈子的积蓄,而二十两黄金买一把刀,何肆居然发自内心地觉得便宜。
李嗣冲可不会将这等情绪流于表面,直接掏钱:“行,我买了。”
两块不算完整的金饼扔在桌上,碰撞发出叮叮当当的清脆声响。
这回轮到老冯愣住了,旋即他大喜过望,连忙取了钳子和戥子。
“这位客人,我这戥子称不了大重,得剪开金子。”
“应该是一斤四两,只多不少的,你若信我就别剪了,也不用找,当便宜你了。”
老冯一脸憨笑,没有说话,他自然是不信的。
这是金子,差一锱一铢都是钱啊。
李嗣冲也随他去,毕竟人家这是生意。
结果足足剪了十刀,分开称重了三回,才将一斤四两黄金称得毫厘不差。
李嗣冲一旁等着早就有些不耐,最后剩下六钱三分金子,直到老冯递过几片剪下的金叶子和金屑,李嗣冲都不去接取。
“就说不会少的,你给月亮吧,说好的佣金。”
李月亮直接跳脚:“那可不行,我没说要钱。”
二十两黄金呢,抽一成那就是二两,老冯这边的抽水已经足够肥了,她也不傻,干脆在这位出手阔绰的客人面前留下个好印象。
李嗣冲伸手接过金叶子和金屑,弯腰递到李月亮面前,面带笑意道:“月亮,今个我心情好,给你你就拿着,你的那些自作聪明就少在我面前抖落,你知道吗,其实我并不像看起来的那么好相与……”
李嗣冲歪了歪头,做了个鬼脸:“我常杀人。”
一身杀意陡然释放。
李月亮小脸煞白,两腿一软直接瘫坐在地上。
在她眼里,李嗣冲好像突然变成了笑颜常开的白无常,头戴一顶长帽,上有“你可来了”
,随时都能勾走自己魂魄似的。
何肆在跤窝子见过李嗣冲毫不掩饰自身的杀意,连他这个对血煞习以为常当然的刽子手儿子都要骇然,自然不是一个李月亮能承受得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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