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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总归是好的,多少免去些芥蒂。”
“若不然……万一陶大人真与陛下生了隙,以致担心朝务,臣妾便只能自责得夜不能寐了。”
他原本因她的话而眉头皱得愈深,多少生出厌烦,觉得她不分轻重。
徐思婉将他的每一分情绪都收在眼中,但仍不疾不徐地说完了一切,直至末处她话锋一转,忽而让他知道她的一切都是为了他。
她如此为他着想,他哪里还能怪她?只消方才有过一缕厌烦,他现下就要有加倍的愧疚。
言毕,她目不转睛地望着他。
他沉吟半晌,倏尔一叹:“罢了,也不是什么大事,不值得你这样费神。”
旋即扬音一唤,“王敬忠,今晚就送陶氏去冷宫吧。
免得她心生怨怼,又做出什么恶事来。”
“谢陛下。”
她启唇轻声,同时已抬手揽住他的脖颈。
夏日里衣料纤薄丝滑,这般一抬就向肩头滑落,白皙的玉臂随之露出。
他不经意地一扫,笑意就在眼底漫开。
边吻着她边俯身,一手护在她腰间,一手托在她脑后,小心地令她躺下。
“真拿你没办法。”
他吻着她,说得模糊。
她美艳的脸上眉目浅弯,盈盈水瞳饱含情愫:“臣妾只想陪伴陛下,不愿变成陛下的累赘,陛下别嫌臣妾多事才好。”
他不再多言,吻已滑至她的颈间,手摸向她的系带,以动作回应了她的担忧。
徐思婉心下无声一笑,便也不再费力多言,转而迎合上他的热情。
这一夜她有心做出了比往日更甚的温柔,虽然温柔必与激烈相悖,但她的顺从姿态也恰到好处地将他哄得很好。
翌日天明时,她耳闻他已醒来,却假作还在安睡,便感觉到他搂过来轻轻吻着她的眉心,手指摩挲她柔软的头发,举动间温存无限。
她莞然而笑,红菱般好看的薄唇勾出一缕美妙的弧度,好似在梦中也正享受他的好。
他不由一声低笑,温热的手掌抚过她的脸颊,继而就闻脚步轻声而至,该是宫人们进来服侍他起身了。
他轻声道:“去厢房。”
四下里就又很快静下来,宫人们低眉顺眼地随去厢房服侍他更衣。
徐思婉佯作不知,一味地闭目养神,直至闻得窗外嘈杂脚步扬长而去,她知他去上朝了,才睁开眼,扬音:“花晨!”
花晨领着宫女们应声而入,秩序井然地服侍她起身。
徐思婉坐去妆台前,目光从镜中扫过,见进来服侍的恰是自己从家中带来的四人,就安心道:“等一会儿用完膳,你们随我去一趟冷宫。
陶氏昨日伤得不清,我去给她送些药,全了从前同住一宫的情分。”
四人相视一望,性子最值的月夕讶异分明:“她几次三番的坑害娘子,娘子还去看她?依奴婢看,就该让她那伤口害起病,活活疼死她,好教她知道什么叫善恶有报。”
花晨摒着笑,闻言也只继续帮徐思婉梳着头。
桂馥原收拾着床榻,侧首间正好扫见她的神情,即道:“娘子怕是有别的打算?”
“是。”
徐思婉垂眸,“陶氏性子张狂,心也不善是真的。
可她的心计瞧着并无多深,以这样无色无味的好药害人,我看不像是她能想出的主意,我得去问问她背后究竟是谁。”
月夕不解:“娘子合不交给宫正司审?她心中恨着娘子,只怕什么都不会说。”
“交给宫正司审,也未必审得出什么。”
不必徐思婉开口,花晨已思索着摇头,“倘使后头是这回进宫的嫔妃也就罢了,若是哪位位高权重的娘娘,只怕势力极大。
娘子若将事情托付给宫正司,审不出实情也就罢了,若让后头那位察觉娘子生疑,不知又要做出什么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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