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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孩童皆受过训,便是拎着绸缎也可跳跃空翻,绸缎便随着他们的动作不住扬起,铺在殿中仿佛火红的浪潮,令人眼花缭乱。
莹贵嫔放下了筷子,纤纤玉手悠然托腮。
徐思婉又夹了一枚宫保虾仁扔进口中,外层的酥皮酸甜可口,经贝齿咬破,又可尝到里面虾仁的鲜香。
待宾客们被吊足了胃口,这大戏的主角终于现了身。
她自这火红的浪潮间倏然出现,身上依稀舞衣层层叠叠,隆重之至。
颜色却非女孩子们在这日都回穿的大红,而是淡金,水袖极长,在一片大红之中显得分外耀眼。
“竟然是她……”
莹贵嫔轻吸一口凉气,神色间多了几许玩味。
徐思婉亦是同样的反应,静静看着起舞之人,心中只在想——竟然是她。
是楚舒月。
她在后宫之中已沉寂已久,没人知道她为这出好戏筹备了多少时日,却能看得出她舞技精湛,动作之间兼具妩媚与力量,毫无畏缩之态。
转眼之间,乐声已推至高潮处,一匹红绸忽然自梁上悬下,落至楚舒月面前。
楚舒月目不斜视,右手抬起一抓一挽,竟就这样凌空而起,直朝九阶而来。
“快看!”
莹贵嫔忽而兴奋起来,信手一戳徐思婉,好巧不巧地触在腰间。
徐思婉腰间怕痒,下意识地一躲,她也没有察觉,满目惊奇地只道,“这等花活儿我只在教坊里见过,不算舞艺,算是杂耍……可难了!
想不到她一个大家闺秀能练得这样好,可真是为了争宠拼了命了!”
徐思婉只觉她这反应好笑,不由自主地睇了她一眼。
与此同时,殿中却不知有多少人望着楚舒月在想:若她摔下来就好了。
可不论多少人盼着她摔,她终是稳稳地落了地,足尖落在九阶上,未穿鞋袜,漂亮白皙的脚腕上缠着金铃,随着莲步轻移,发出的声音轻盈悦耳。
众人下意识地望了眼皇后,又不约而同地望向正在御案前伴驾的玉妃。
玉妃却满面笑意,起身迎向楚舒月,眼中尽是赞许:“多日不见楚妹妹,想不到妹妹竟练成了这样的绝技!”
楚舒月垂首含笑,无尽羞赧。
遂又上前几步,俯身下拜,口道:“臣妾恭祝陛下、皇后娘娘新年安泰,洪福齐天。”
徐思婉一语不发地听着,只觉这句话大约都是念过千遍百遍的,听来娇软无限,十分动听。
“快起来吧。”
皇后温温柔柔地颔首,玉妃与楚舒月站得近,便顺手一扶。
二人四目相对,玉妃眼中流露怜惜,轻轻一喟:“本宫从不会舞,却听教坊的舞姬说过,练舞极易受伤,一不留神就会殃及筋骨。
妹妹备下这一出惊喜,必是吃了不少苦的。”
莹贵嫔闻言轻嗤,低声揶揄:“这是杂耍,少往我们舞姬的本事上靠。”
徐思婉撇着她摒笑,那边,楚舒月愈发显出柔弱,轻声回道:“臣妾无才无德,不知该如何为陛下与皇后娘娘分忧,只得备些自己素日拿手的,趁着心念博一众姐妹一笑。”
莹贵嫔在徐思婉身边翻了好大一记白眼:“世家出身对这技艺‘素日拿手’,她当旁人都是傻子。”
徐思婉听出她的怨气与不屑,无可奈何地摇摇头,从糖醋鱼的鱼腹上扯下一大块鱼肉送到她面前的盘子里,莹贵嫔却没好气地瞪她:“怎的,这就嫌我话多了?”
“我哪有那个意思。”
徐思婉作无辜状,“只是怕姐姐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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