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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心?众望所归?那算什么东西!
太平时,便给几分脸面顺民意,动荡的时候,百姓如猪狗,说到底还不是能被随意践踏的东西?既然能被随意践踏,便也能人为造势、人为扭曲,任意利用。”
看着太子自傲轻蔑的模样,昌平低声笑着,心情畅快不已,她就是喜欢太子这份与生俱来的高傲,能成为她和她所代表的王公贵族的最强拥趸。
右手食指敲着左手中指佩戴的金镶宝石戒指,是先帝赐封号时赠予的宝物,也是昌平此时全身上下唯一华贵之物,即使乔装打扮成普通民妇的模样也舍不得摘下这枚象征身份的御赐之物。
她凝望着太子,露出充满野心的笑:“所有皇子中,我便最看重你,因为你最像先帝。”
晚年时刚愎自用的先帝,可惜没他的狠戾和果敢。
“霍惊堂不过是个野种,崔氏更不是皇兄明媒正娶,他算个什么嫡长?大景论嫡论长,舍你其谁?树元立嫡本就是正统之道,皇位本就是你的,陛下因私情偏心霍惊堂是倒行逆施——可他是天子,是君,是父,便是你的天,天要你做什么,你能反抗吗?天要朝堂百官拥护谁,百官只能听命行事,天要民意如何,民意除了顺从还能做什么?你在我跟前,把话放再狠,还不是任这天底下最尊贵最亲近的人宰割?”
“储君罢了,说废就废。”
“天下弱肉强食,民意的确是能随意践踏的东西,问题你有践踏的权力吗?民意说不该杀赵白鱼,您敢争执反驳一句吗?您敢把那群无视您、逼着陛下轻判赵白鱼的公卿大臣推出去一个个砍了脑袋吗?!”
太子脸色苍白,眼中有狠戾、愤恨和恐惧无措,攥紧拳头,没法否认昌平的每句话。
“你不能。
所以你只是储君,而不是皇帝。”
太子心惊,隐约意识到昌平想说什么,他本该呵斥大逆不道的昌平,但松动的内心阻止了他开口。
昌平果然说出那句撼动内心的话:“除非,储君不是储君,你自己当皇帝。”
太子像着魔了般,脑子呵斥的话语和说出来的话语截然不同:“父皇身体康健,正当壮年,无病无灾,也许还能再当十几二十年的皇帝。”
“天子也是人,是人就会有三病五灾,说不定一场风寒就能要了命。
不过——”
她话题一转,“无病无灾也能退位让贤。”
太子猛地后退,脸色惨白,眼神闪烁:“昌平,你胆子太大了!”
昌平笑看着他:“前几日我入宫和皇后聊了些体己话,太子要不要猜猜我们说了什么?”
太子忍不住问:“什么?”
昌平:“我阔别京都二十年,宫里新建了许多宫殿、新铺了宫道,还换了禁卫轮值班次,添了许多太监宫女……大约是聊了这些,才知道皇宫里废了几条密道,新挖通哪几条密道——”
“你们想谋反?”
“错!
只是拿回本该属于我们的东西,怎么能说是谋反?”
昌平看向太子,温和劝说:“殿下今年二十六,就算没有霍惊堂,也得等个十几二十年,到时候你三四十,斗倒一个老三,又来一个小六,以后还会有小七小九、小十七……当了二三十年的太子,斗输了被废,你当如何?”
“殿下啊殿下,您回去问问您的门客、您的谋士是否早已按捺不住建功立业的心?谋定胜天,一将功成,万世伟业,包括您心里想爱不能爱的人,都是您的。”
太子神色恍惚,一听到‘想爱不能爱’立即警惕:“你到底知道多少?”
转念一想,“难道你威胁四郎帮你劝服我接受你手里的三百死士?”
“我怎么会威胁四郎?他是从我肚子里爬出来的,唯一的血脉,我疼他还来不及。”
面对太子仿佛看疯子的惊惧目光,昌平的笑容越扩越大:“赵白鱼和四郎前后出生不超过一个时辰,谢氏和赵郎还未看过一眼,便叫我令李得寿调换了。”
她步步紧逼:“你知道为何大夏和谈如此顺利吗?因为赵白鱼和霍惊堂勾结大夏来使高遗山,许以财权重利,要他污蔑我通敌叛国。
我再告诉你一件事,赵伯雍知道换子真相,所以郡王府被圈禁当日,他进郡王府坐了半个时辰,之后又去了趟陈师道府上,没过多久,陈师道便常去都亭西驿……你说他去做什么?”
太子喃喃说道:“勾结高遗山,污蔑你,救赵白鱼?”
昌平:“如此一来,赵白鱼的威望更会高到难以企及的地步,霍惊堂的身世随时能公之于众,更重要的是赵伯雍掌握你和四郎的私情——”
“我和四郎发乎情止乎礼,并无见不得人的私情。”
太子条件反射地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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