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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不吃眼泪这套,再哭老子拿你眼泪洗尸体。”
被凶以后,徐燚不敢大哭了,他埋头在地,不停磕着,“不,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学生,“什么?”
“不是我杀的,真的不是我…”
-
铁门被彻底打开,一股浓烈的恶臭扑鼻而来。
学生迅速把脖子上的黑布往脸上带,遮住口鼻以后还是能闻见,这种臭味不是普通的垃圾臭,更像一垃圾车那么多的臭鸡蛋发了霉,酵成酸水,直直往人脸上浇。
学生被呛得直咳嗽,却依旧猛得探进身体,站得笔直,向着气味打开了第二扇门。
徐燚跌跌撞撞跟上前来,他望着学生,发现学生脸上没有一丝波动的情绪,什么正常人的恐惧没有,变态的兴奋也没有,学生非常平静,那眼神仿佛在看菜市场的萝卜,还带着挑选。
捕鱼服宽大,学生提了提裤,蹲下,他的呼吸冲到尸体上颠起一阵热浪,尸斑们热胀冷缩,炸起不规律的紫蓝花团。
学生问,“操,你怎么塞进去的,这污水道这么小,这么显眼,不是个好地方。”
徐燚握拳,“不是我!
不是我塞的!”
学生歪头,“那你怕我看到(尸体)?”
徐燚点头,“当然了,她是我…”
“是你谁?”
“是我…”
老半天徐燚都讲不出个全话,这儿味又重,学生早呆得不耐烦了,想转身回‘夏威夷’里头去,看看白天他捅人的血迹有没有被鸭子打扫干净。
可就在这时鸭子尖叫起来,“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诈尸啊!”
学生烦躁之余,徒手抓住女尸胸口上的老鼠,然后用力摔在地上,半死不活。
“啊啊啊…啊啊啊…”
同样都是啊,徐燚前者用高音,后者低音低到卡嗓子眼。
开玩笑吧。
啃尸体的老鼠就这么死了?学生比猫还厉害。
比猫还残忍一万倍。
学生走到半死不活的老鼠身前,抬脚就是跺,老鼠爆浆,空气中又多了一股糜烂气味。
学生问,“小鸭,你不是杀人凶手,那你是谁啊?”
徐燚,“她儿子,她是我妈。”
听到这个答案学生很明显愣了两秒,随后叉腰,“真是好儿子,让你妈妈睡屎里。”
徐燚无奈,“我抬不动她,我,我太饿了。”
他把自己的无能推给胃,事实上他吃饱了也没办法独立解决女尸。
学生轻蔑一笑,“我帮你抬?”
听到这个回答的徐燚也很明显愣住了,他不敢相信就重问了一回,“你真的愿意帮我把她抬出来?”
-
被学生发现女尸不算一件太坏的事情,徐燚这会才感觉到。
学生抓住白梅头发,利用头皮带动白梅的脖子起立,白梅还没完全僵硬,这会她以一颗歪脖树的状态瞪着徐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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