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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潮生哪能说实话!
他瞅这大婶就是个不好相处的,和她说话都费劲。
若他没记错,这周婶似乎还和林钱氏交好,二人常约着结伴去镇上赶集。
两个都是村里泼辣缠人的主儿,好些大娘婶子同她们吵过架,这俩战斗力惊人,骂人的话是一溜一溜的没个重复,就是打架掐起来她们也不占下风。
林潮生不怕惹事,但也嫌麻烦,不想和这人过多纠缠,只说道:“婶子,我家木头收够了,不要了,您请回吧。”
他这头客客气气的,但对面的周金桂却变了脸色,当即沉了脸,叉着腰就开始教训人。
“生哥儿啊,做人可没你这样的!
你这是成了亲,自觉有人护着了?那眼睛长在头顶上,啥人也不认呗!”
正打算关了门往屋里走的林潮生停住脚步,又扭头看向还喋喋不休的周金桂。
她叉着腰,支着一条腿,歪歪斜斜倚在门口,似个过来人般教训:“生哥儿,你可真是一点儿旧情不记啊!
想你小时候,你被你二婶打,还不给你饭吃,那是我给你分了半个馒头!
不然你就得饿死了!”
这事在林潮生的记忆里压得死死的,听她这样一说,他想了一会儿才想起来。
那应该是原主八九岁的时候,那时他父母刚过世,小孩儿也是被爹娘娇惯着养大,骤然丧父丧母,又被叔婶苛待,他那时候脾气还未收敛,哪能忍这遭罪?
常常反抗顶嘴,只是年纪小力气也不大,如何斗得过林钱氏?常被打得浑身伤,打完再饿两天,饿不死就成。
原主的性子就是在终日打骂中磨没的。
有次他又被林钱氏磋磨,一整日未进水米,都饿得头晕眼花了,周金桂瞧见后分了他半个放了好些天已经硬邦邦的冷馒头。
就这一趟,被周金桂记在心里了,常常同原主念。
“生哥儿,你小时候我还给过你馒头呢,你不该报答?你去帮婶子把晒坝上的苞谷收回来。”
“生哥儿,要不是我那天给你吃了半块馒头,你该饿死了!
哎哟,也不求你报答别的,把这筐笋子给我吧!”
……
原主越长越木讷,不知反驳,甚至心里还真隐隐觉得全靠周金桂那半块馒头救济,没让他那天饿死。
所以周金桂说什么,他没有不依顺的,可以说是有求必应。
原主是个愣的,但林潮生可清楚。
这妇人一面给他塞馒头,一面又找林钱氏扯闲话,说这哥儿是个傻的,好拿捏,还怂恿林钱氏再多打两顿,揍多了就老实了。
想到这儿,林潮生心口腾腾冒出一口郁气,他冷眼看着周金桂。
周金桂浑然不觉,还在说话,一双吊梢眼高高挑着,嫌弃地斜睨着眼,哼哼哧哧地说话。
“你小时候,全靠我给你的半块馒头,不然你能长到今天?还嫁给村里唯一的猎户顿顿吃肉!
真是个不记恩的!
明知道自个儿要收木头,也不先到我家来问问,倒去找了那姓曹的!
你现在说吧,现在可怎么办!
我这木头拉都拉来了,总不能让我又拉回去吧!”
林潮生先是低头冷哼一声,然后直接让开了道,抬头却笑了起来:“您这样一说,真是我的不是!
谁的都可以不要,可您家的哪能不要?”
周金桂似没听出林潮生的意思,反倒嘿嘿笑了起来,朝人摊开手,“我就说嘛,生哥儿是最懂礼的!
那二十文……”
林潮生脸上也挂着笑,又装模作样地走出门围着板车绕了一圈,细细检查着木柴,说道:“不错不错,您的柴火是好!
不过我家汉子还没回来呢,家里钱都是他管的,您要拿钱得等川哥回来。”
这话一说,周金桂还真就信了,因为村里都是汉子管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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