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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叶子不听,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他瞅准了一只老公鸡,冲着去抓,惹得一鸡圈的公鸡母鸡大鸡小鸡全都咯咯直叫。
刚还躲在屋里的岑婆子终于出来了,有些时日不见,这老婆子沧桑了许多,头发白得更厉害,脸上皱纹也更多了。
她哎呦哎哟地走到院子里,盯着鸡圈骂:“你这讨债的,你又抓鸡做什么!
不年不节的,又要杀鸡吃?!
你这嘴馋的!”
岑婆子还记得岑叶子之前发的疯,虽然这段时间家里还算安宁,但岑叶子早不和从前一样听话,赚的钱也不上交,还天天挂着把刀走进走出。
她儿子不在家,没人撑腰也不敢硬来,但是家里的牲畜都是她的命根子,眼瞅着岑叶子抓鸡,她还是心疼。
岑叶子动作麻溜得很,一把就逮起了那只花背的老公鸡,掐着它的两只翅膀直起身,冲着岑婆子冷冷说道:“算钱的。”
岑叶子在回来的路上就想好了,一天五十文的工钱他是肯定不会交出去的。
但家里的鸡苗鸭苗都是他阿奶买的,若是做饭有占用,到时候就把钱算出去。
他也不想白占家里一分。
一听说有钱,岑婆子果然不再哭骂,只絮絮叨叨说,“那你可得给我算清楚,一只鸡六七十文呢!”
岑叶子没搭理她,拎着鸡就进了灶房,田岚也忙进去帮忙。
父子俩烧水烫鸡毛、杀鸡,翻出炖汤的铫子再把洗干净的鸡炖上。
岑叶子又在柜子里翻出些干菌儿,都是他春天去山里讨的,晒干后存着,一直舍不得吃。
炖汤费柴火,看来明天得去山里砍些柴了。
岑叶子一边往铫子下添柴,一边琢磨。
他拿柴的两只手十分粗糙,手心、指腹都有老茧,是常年干活磨出来的。
小石头醒了,张开嘴哇哇哭,田岚热了些米汤喂给小娃娃,边喂边对着岑叶子问道:“叶子,这鸡到底给谁炖的?真能给钱啊?”
哪怕是对着亲小爹,岑叶子也没敢把事情全说了,只模糊告诉他自己找了个活儿,一天也能赚些家用。
田岚很少出门,并不知道岑叶子一日总在忙活些什么,听他这样回答,他也只是半懂不懂地点着头。
一只鸡够吃两天了,岑叶子又炒了个素菜,两大碗送了过去。
碗是自家的粗陶碗,洗得干净,可用了许多年实在太旧了,碗底有洗不干净的灰色痕迹,碗沿还豁着小口。
从小用着精致白瓷碗碟的陈步洲悄悄皱了眉,不过他虽然心里别扭,却也知好歹,没有把嫌弃的话直接说出来。
他捧着碗喝了一口鸡汤,原本轻蹙起的眉毛陡然舒展了,两只眼睛都亮晶晶的。
陈步洲赞道:“这鸡汤好鲜啊!
小哥儿的手艺可真好,比我府里的厨子还厉害!”
陈家的厨子其实不赖,但陈步洲吃久了,就是御厨的手艺也有些腻味了。
得了夸奖,岑叶子有些羞赧地挠了挠头,小声道:“是用干菌儿炖的。
我看你身体好像不太好,总咳嗽,又有伤,所以都做得比较清淡。”
陈步洲连连点头,此刻是半点也不嫌弃了,抱着碗就扒拉了两口饭,直说道:“好!
好!
我就爱吃山珍!
什么笋子、菌子,我都喜欢!
你这手艺能去酒楼里当大厨了!”
岑叶子觉得他说得夸张,脸上更红了,不好意思地揪着衣摆。
陈步洲吃了两口又说道:“那个……陆兄弟刚和我说过了,他明天带着我的翡翠珠子去镇上换钱。
今天的饭钱我可能要明天再给你了!”
岑叶子羞着脸点头,又怯怯说道:“那、那你吃吧,我待会儿再上来拿碗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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