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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个马后炮……嘿,老娘的柴咋湿了,就搁这儿放两天,咋湿了,这还咋烧啊!”
“行了行了,这两天晚上天天下雨,你又不是不知道!
赶紧回!”
……
春来霪雨霏霏,每天夜里总要下两场雨,倒不大,却也要把地面、屋瓦、树木花草泼湿浇透。
前两日送来的木头就停在门外,林潮生自然不会好心给它挪地方躲雨,这淋了两夜,可不就全成了不能烧的湿柴了。
周金桂很是心痛,回家路上都在咒骂。
林潮生并不知她都骂些什么,但他用后脑勺想也知道,这人肯定要骂他。
骂就骂呗,真花了钱收了她的木头,难道她就不骂了?
指不定背地里一边数钱,一边骂他蠢骂他傻。
如今整了人,骂两句就骂两句吧,等找了机会他再骂回来。
人都走了,林潮生这才憋不住笑了出来,越笑声音越大,全是幸灾乐祸。
陆云川也不知想到什么,深深盯着他看,眸光似一涌浓浓的黑云,翻卷着要把人淹没。
林潮生以为他在生气,小心耸了耸肩膀,悄声嘀咕道:“这可不怪我,谁叫她把我当冤大头,我这是将计就计。”
陆云川微叹了一口气,然后一巴掌拍在他脑门上,沉声道:“下回我不在家,再有人上门找麻烦直接放大黑二黑出去。”
林潮生揉了揉被拍红的额头,又惊道:“哦!
对!
大黑二黑还在外面呢,我去把它们喊回来!”
说着,他又兴冲冲跑了出去,边跑边喊两只狗子的名字。
陆云川盯着他的背影摇摇头,也不知道这人记住自己的话没有。
本以为这事儿就算这么过去了,结果过了两天,芦叶河那头又闹开了。
四月底了,天气已没有那么凉,村里的媳妇夫郎们为了省水省柴火,多是抱着木盆到芦叶河洗衣裳。
来得早的能占个好位置,要是迟了,那河边的石头早坐满了人。
周金桂和曹大娘就是为一块河边的大石头吵起来的。
那地儿不错,前后两块大石头,一个能坐,一个能摊了衣裳往上搓。
这地儿原先是周金桂常坐的,可今日她来迟了,发现那地方被曹大娘用了。
周金桂本就记着青杠木的仇,又想起林潮生那死哥儿收的最多的就是这个姓曹的死婆娘,现在瞧了人就更气了。
但她也没有直接和人闹开,而是在曹大娘旁边找了个位置洗衣裳,捣衣杵捶得用力,湿淋的衣裳又甩又打,那水全溅在曹大娘身上了。
曹大娘虽不怕事,却也不爱挑事,起先还好声好气说了两句,想喊周金桂动作小些。
哪知道周金桂阴阳怪气说道:“哎哟,谁家洗衣裳不弄湿的?就你金贵?你家前头不是赚了钱吗?那就在家自个儿烧水洗啊?还用跑河边和我们一块儿挤?哟,别是木柴全卖了?没得烧了吧?”
曹大娘本就压着火,如今天气虽转暖,可湿衣裳沾在身上还是不舒服的,也容易受凉。
她可不受这闲气,当即就站起来和人骂开了。
“张家的!
你啥意思啊?哦,想卖木头没卖出去?当是啥事呢,你家昨天从生哥儿那儿回来,各都推着车呢!
村里谁没瞧见?这是砍了木头没卖出去,心里憋着气呢!”
周金桂夫家姓张,村里人常喊“张家的”
,反倒是自个儿名字用得少。
她可是气坏了,立刻也站起来和曹大娘对骂。
周金桂:“你管东管西!
管人家洗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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