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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辰辉没有出声。
陆绎继续说道,“若说你觊觎指挥使一职,尚可理解,只是你和杨如镜这层关系,让你恨极了我,因此……”
“是,你说得都对,我兄长待我极好,他因你而死,我要为他报仇,”
“你错了,你兄长并非因我而死,是他贪婪,是他为祸朝廷,坑害百姓,他是罪有应得,”
陆绎说罢撩袍坐下,翘起二郞腿,“当我确定了你就是嫌疑之人,为了让你自己跳出来,我便向皇上请旨,皇上允我‘引蛇出洞’,但也向我说明,如若青城子一案,我的判断有错,便革去我锦衣卫指挥使一职,由你接任,”
“没想到,宋大人这么心急,以为一招就能致我于死地,以为只要我进了诏狱,便会乖乖听你摆布,哪怕我不堪重刑丧命,宋大人在御前也能以我拼死抵赖为由自圆其说,”
陆绎呵呵一笑,“你身边的张完、李卫,虽忠心待你,可他们却不够机敏,昨日一早,杨捕头和岑福便请他们去喝茶了,也特意请人照顾着,他们什么时候能清醒过来,就看宋大人什么时候能演完这出戏,剩下的事情宋大人也已经知道了,”
“陆绎,你真是个卑鄙小人,这种手段你竟用在自己人身上,”
“宋大人,您又错了,张完和李卫活得好好的,只不过让他们多休息几日,而杨捕头和岑福不过是用了易容术,否则怎能看到您和钱公公的精彩表演呢?要说怪,也只能怪宋大人眼力不佳。”
宋辰辉已无力反驳,“胜者为王,败者为寇,陆绎,你杀了我罢,”
陆绎不理会他,冲岑福说道,“派人给他治治腿,收监,待皇上处置,”
说完向李芳作了个请的手势,径直走了出去。
李芳紧随陆绎身后,抹了一把脑门上的汗,讪笑着说,“陆大人真是聪慧过人啊,这好计谋,好计谋啊!”
陆绎抱拳道,“有劳公公走这一趟,陆绎自会随公公一同进宫面呈皇上,”
“好好,咱家正有此意,陆大人,请!”
陆绎出得宫来,天色已晚,岑福正巴巴地等在宫外,“大人,皇上如何处置?”
陆绎看了岑福一眼,面色凝重,低声说,“成年男子一律格杀,未成年男子流放,女眷充官妓。”
两人一路上便不再说话。
快到陆府时,远远地看见一个娇小的身影在府门前徘徊,正是袁今夏。
袁今夏下值回来,听门子和忠伯吴妈急切地讲了经过,内心焦虑万分,却只能等待。
“夫人,”
陆绎见此情状,便知小丫头定是担心与他,喊了一声便快步上前,握住了小丫头的手,“说好的信我,不是吗?有没有累着?有没有不舒服?”
“大人,”
袁今夏扑进陆绎怀里,眼泪扑簌簌掉了下来,陆绎心疼之极,忙轻抚小丫头的后背,低声软语安慰着。
片刻,袁今夏抹了抹眼睛,从陆绎怀里钻出来,嘟着嘴撒娇说道,“大人,我是信您的,只不过我现在孕期,姨也说,孕期之人就是喜欢多愁善感,动不动就哭天抹泪的,大人要习惯才好,”
陆绎心知小丫头是遮掩,也不戳破,笑着说,“好,为夫习惯,不仅习惯,还要加倍对夫人好,”
又转头看了一眼岑福,对袁今夏说道,“此次破案杨捕头和岑福功劳最大,岑福奔波几日,夫人要不要替为夫犒劳一下他?张罗些好酒好菜?”
“那自然有,吴妈都备下了,就等大人和岑福回来呢,走,我们回家,”
袁今夏拉了陆绎的手,转头又问岑福,“岑福,你累不累?”
岑福以为袁今夏只是关心一句,便笑了笑,并未回答。
“啊?竟然累得连话都懒得说了?那算了,我原本打算吃过了饭,让你去一趟姨的医馆,前几日云儿要的针线布料我买到了,那还是我自己送去吧,大人陪着我可好?”
陆绎只是笑,也不答话。
岑福一听,忙连连摆手,“不不不,嫂夫人,岑福不累,嫂夫人和大人好好休息,岑福送去便可,”
袁今夏歪头,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瞅着陆绎笑,陆绎伸手指点了点小丫头脸蛋,“你呀,偏就这么淘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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