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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届时你可有想过该如何解释,他那般决绝地离开你,如今又岂会接受?”
……
像是沉默良久的停顿。
“我一生很少有过强烈想要某样东西,做某件事的想法,修行似乎是我唯一有过的目标。
但这一次,我很确信,我想要他。”
“你……”
另外那人隔了好半天才开口,但又被震撼得不知该说什么,或许也没有很震惊,毕竟不是第一次出现这种情况。
一觉醒来天色大亮,南鹊睁眼后还有点分不清现实,做了一晚上浑浑噩噩的梦。
——他居然梦到了涂孤洵。
对方说话的语气,倒不像两年前那般咄咄逼人,反而很是无奈,恨铁不成钢,但又对谈话之人毫无办法。
对于涂孤洵来说,任何阻碍到这位师弟大道的人或事,都应该被清扫到一边。
早饭是米粥配小菜,肉包是青木一大早把昨晚那两人送到了官府后,顺道买回来的。
南鹊吃得魂不守舍,青木看了会儿他猜测。
“做噩梦了?”
南鹊喝着粥,眼皮耷拉:“梦到个故人。”
还一次来两个。
他表情恹恹的,想也不是什么好事,青木语气静了静:“是很讨厌的人?”
“不算。”
南鹊又道,“但我很讨厌别人插手我的生活。”
青木眼神微微僵了僵,又在南鹊看过来时迅速恢复正常。
“你应该能体会这种感觉吧?”
南鹊眼睛眨也不眨地看向他。
“嗯。”
青木面不改色地应声,同时将一只肉包夹到南鹊的碟子里。
早膳还算平和地度过。
用完膳南鹊要外出。
镇上有个员外,他家小儿子说是得了怪病,看了好些大夫都没得治,又找到了南鹊这里。
一般而言南鹊不轻易上门看诊,但这位员外是镇上有名的善人,他儿子又有些坡脚,南鹊才破例。
往常惯例青木定要跟着一起,不过今天出了这么个小插曲,南鹊似乎也不想带着他,一番深思后,还是不跟上为妙。
这位员外的儿子一看就是好几天,第三天的时候,南鹊傍晚还未回来,青木直接找到了那位员外的家。
他之前听过南鹊说这位马员外准备给儿子娶妻,一进府果然见四周张灯结彩,宾客如云。
南鹊也被盛情挽留来吃喜宴,当青木被小厮带进来时,他脸上还笑吟吟的。
“你怎么来了?我不是让小童回去给你报信说不回来吃饭?”
青木看他脸颊浮现出的两团淡淡红晕,默默将他手里的酒杯拿走。
“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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