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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着手电筒最后一丝微光,我瞥见地上一滩暗红血泊,血泊中延伸出一串凌乱脚印,那脚印湿漉漉,像刚从血水里拔出,且大小形状不似常人,脚趾细长扭曲,脚掌宽大扁平,正朝着我来时方向……难不成,真有“它”
存在,且已先我一步堵在归路上?此刻,求生欲占了上风,我咬牙转身,朝防空洞深处奔去,寄望能寻到别的出口。
甬道两侧似有无数幽森岔口,风声呼啸而过,夹杂着若有若无的呢喃,分不清是风声还是“它”
的低语。
不知跑了多久,体力渐竭,眼前出现一间稍宽敞石室,室中央摆放着一张腐朽木桌,桌上烛光摇曳,映出四周墙壁上一幅幅诡异涂鸦——扭曲人脸、交缠肢体、似符咒般奇怪符号,看得人心惊肉跳。
还没等我缓过神,烛光“噗”
地熄灭,黑暗中,一只冰冷枯瘦的手从身后搭上我肩头,指尖似要嵌入皮肉,彻骨寒意瞬间传遍全身。
我张嘴欲叫,却被另一只捂住口鼻,耳边传来低沉沙哑之声:“别出声,它闻着味儿就来了……”
说话之人气息腐臭,却透着几分急切。
我惊恐点头,那手缓缓松开,借着微弱月光从窗口透入的一丝光亮,我瞧见身旁站着个衣衫褴褛、蓬头垢面的老者,眼神透着惊惶与警惕。
老者示意我噤声,拉着我躲到桌下,缩在角落,颤抖低语:“孩子,你咋闯进这鬼地方?这防空洞被诅咒啦,当年打仗,这里藏了个秘密,有人为守住秘密,用邪术镇着,结果引出脏东西,每晚闹腾,好多人丢了命……”
我瞪大双眼,想起日记内容,心下寒意更甚。
正说着,室外传来“簌簌”
拖沓脚步声,每一步都似踩在人心尖,震得空气都在颤。
那脚步声在石室门口停住,良久,似在嗅闻探寻,紧接着,一道暗影缓缓探入,身形高大佝偻,看不清面容,周身散发着刺鼻恶臭,低吟声从它喉间溢出,如指甲刮擦黑板般刺耳。
我紧咬嘴唇,攥紧老者手臂,指甲几乎陷入他皮肉,冷汗湿透后背衣衫,身子抖如筛糠。
好在那“东西”
徘徊片刻后,拖着步子离开,待声响渐远,老者才长舒口气,拉我起身:“孩子,趁它还没折回,咱得快走,我知道有条小道,兴许能出去。”
我忙不迭点头,紧跟其后,在错综复杂的通道穿梭,七拐八绕,脚下泥水飞溅,溅湿裤脚,寒意直钻骨髓。
行至一处狭窄地道,前方隐隐透出光亮,我心一喜,以为出口在望,加快脚步,不想头顶忽传来“咯咯”
怪笑,笑声在逼仄空间回荡,震得土石簌簌掉落。
仰头望去,只见洞顶趴伏着一团黑影,身形似人又似兽,双眼闪烁幽绿寒光,咧开嘴露出泛黄獠牙,黏稠涎水顺着嘴角滴落,正下方正是我站立之处。
慌乱间,老者用力将我推开,那黑影“嗖”
地扑下,与老者扭打一团,黑暗中只闻惨叫与嘶吼交织。
我想去帮忙,却被一股大力甩到一旁,脑袋磕在石壁上,眼前金星乱冒。
待回过神,老者已被黑影拖入黑暗深处,凄厉呼喊声渐行渐远,我泪目欲裂,却深知无力回天,咬着牙,跌跌撞撞朝着光亮处奔去,顾不得周身伤痛与满心恐惧。
那光亮处果真是出口,重见天日那一刻,阳光洒在身上,驱散彻骨寒意,我瘫倒在地,泣不成声。
事后,我向警局报备此事,警方勘查防空洞,却只找到些破旧杂物,并未见所谓“脏东西”
踪迹,那本日记与老者也似人间蒸发。
可每当夜深人静,防空洞方向吹来冷风,风中裹挟的低吟,总会让我忆起那惊魂一夜,深知那秘事背后,或许还有更多恐怖真相,沉睡在城市地下,伺机苏醒……:()民间怪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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