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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清肃把腿搭在他的腿上,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咱俩玩玩还是挺刺激的,你那杀气腾腾的样子真他妈帅啊,比那群傻逼养眼多了。”
他抓起林木寒的手,搭在了自己腰间,整个人都靠了上来,把人重新抱进了怀里,低声道:“当时说离婚是在气话,没真想离,而且是你先冷着我不搭理人,我他妈暗示那么多次你都装没看见,搁谁谁不气?我告诉你,这事你起码有百分之八十的责任。”
林木寒没有声音。
“心虚了?说不出话来了?那时候你吃早饭我勾你脚你都没反应,不知道的还真以为你多么清心寡欲……”
韩清肃声音越来越小,稍稍往后一撤低头看怀里的人,林木寒已经闭着眼睛睡了过去,眉宇间还残留着骇人的煞气。
他盯着人看了一会儿,把林木寒紧皱的眉压平,小声嘟囔道:“就这样还当杀手,你们变态的门槛真低。”
然后他凑上去亲了亲,心满意足地抱着人睡了过去。
黑暗中,林木寒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韩清肃的心跳声透过胸腔传了过来,均匀的呼吸在一片寂静中清晰可闻,他盯着韩清肃熟睡的脸,脑海中想象着他被绑起来任人宰割的样子,被他折磨得痛不欲生,跪在地上摇尾乞怜,最好失去意识只认识他,只能依赖着他,对他唯命是从不敢反抗……他缓缓皱起了眉,所有虚构的画面全都被嚣张肆意笑着的韩清肃覆盖,摇尾乞怜变成了花言巧语,唯命是从变成了阳奉阴违——甚至就在刚才,他还凭借自己的“努力”
,得到了一份美味又营养的早餐。
林木寒难得有些烦躁,他竟然想象不出来韩清肃的惨状。
过了良久,他抬手摸上了韩清肃的脸,死死盯着人,像是在问他,又像在自言自语:“为什么不想离婚?你不害怕吗?”
他当然没指望睡着的韩清肃会回答,自嘲地扯了扯嘴角。
一只温热的手覆在了他的手背上,熟睡的人闭着眼睛道:“因为还没腻。
一点儿都不害怕。”
林木寒僵在了原地:“你没睡?”
“你和那老大爷功力相当,我倒是想睡。”
韩清肃睁开眼,目光灼灼地看着他,“林总,做个爱呗。”
林木寒森冷的目光在黑暗中逐渐变了味道:“你别后悔。”
韩清肃嚣张地笑出了声。
绿植…………韩清肃多少是有点后悔了。
林木寒像头在原始森林饿了几百年的困兽,被狡猾的人类用陷阱和诡计骗得遍体鳞伤后,用獠牙和利爪将同样被困在陷阱里的人类大卸八块吞吃入腹,连骨头渣都不像剩下。
黑暗中,那双冷漠又残忍的眼睛一直紧紧盯着韩清肃,猩红的颜色骇人可怖,韩清肃有那么几个瞬间真觉得自己会被他咬断喉咙,但他一巴掌拍开旁边的床头灯之后,才发现这小子在哭。
啊。
啧。
韩清肃又爽又有点痛苦,还夹杂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像噩梦将醒的前一秒那瞬间的绝望与虚惊间的恍惚,又像狂风骤雨中躲在房间里抱着只不会伤人的热乎乎的大猫时的满足,林木寒不由分说地扣住他的后颈,将人压向自己,咬在了他的肩颈处,像是要将他揉碎咬烂。
韩清肃抓住他的头发,在汗水和悸动中,征服的欲望前所未有的强烈,他想彻底、永久地掌控住眼前这头凶兽,看着林木寒流露出仅对他的脆弱和依赖,他觉得自己有把握。
可林木寒像失去了理智——但林木寒失去理智的时候不多,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在混乱中他纠结了两秒,最后还是无奈地叹了口气。
一顿饱和顿顿饱他还是能分得清的。
“林小寒……行了……我错了好不好?”
韩清肃大丈夫能屈能伸,哄人的话都不用打草稿,“我就应该长在警察局的门口,让你出来第一眼就能看见我……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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