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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电话给顾玫。”
李书棠勉声线都在颤抖,嗓音和他人一样,一片黏湿,却说着最绝情的话,“然后滚。”
他知道,自己很快会失去所有意识,只遵循本能做事。
这太危险了。
时迁不能在这里。
李书棠警觉地想——
否则他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室内昏暗,李书棠看不清时迁的表情,只听到他应了一声好后出门,应当是打电话去了。
李书棠松了一口气。
门外。
“玫姐,哥哥易感期似乎到了,我应该怎么照顾他?”
“信息素抑制贴?贴上哥哥就感知不到我是alpha了,不会攻击我对吗?他会把我当beta?好。
家里还有好几盒抑制贴,谢谢玫姐。”
李书棠从来没有比现在更狼狈过,总是带着的镜架不知所踪,额间的汗珠滴落,细长的眼睫都沾着水,欲坠不坠的,像颗成色极好的淡水珠。
意识被腺体处燃起、蔓延至全身的温度烧毁,易感期的alpha所有动作都回到最原始,但时迁准备的锁链太短了,他什么也干不了。
等时迁再进屋时,眼前的场景和无数暗夜里的梦高度重叠。
就像倾家荡产挖金、终于在放弃时前捡到一块巨大的金子那般,美梦成真。
手腕被锁链限制,李书棠表情逐渐不满,终于等到有人靠近,他就像落水的人攀住浮木。
时迁浑身血液都快沸腾,声音止不住颤:“哥哥确定吗?醒来之后会记住一切吗?”
易感期的alpha压根听不进去,见好不容易寻到的人迟迟没动作,只好自己挣扎起锁链,最后只是徒劳地在腕侧留下一片红痕。
时迁拧眉抓住他不安分的手腕,这时,被易感期彻底控制的alpha遵循本能凑上来,温热的触感落在唇上。
狂喜在时迁心头爆开。
alpha的嘴,骗人的鬼。
时迁又问了一遍。
易感期的李书棠完全撕开温和的伪装,恶劣得要命,为达目的什么话都说,他小声哄:“会记得,宝贝帮我吧。”
被锁链铐住的手腕终于不在挣扎,只是间或会扯动链条,发出一阵响声,最后又难耐似的,反手紧紧抓住链条。
栀子花香太浓烈了,时迁被这一切弄得晕头转向,他顾不得思考后果,只是不断想,哥哥在易感期能这么做。
是不是也喜欢他。
是不是心里也有他。
好开心,好开心。
他们又在接吻,这一次终于是光明正大,他的哥哥还会回应他,亲到所有空气都要被他们排除在外,李书棠小声说:“还是难受,宝贝,怎么办?”
他晃了晃锁链,说:“给我打开。”
——他知道这个锁链是谁设的,也就是说,他的哥哥知道接吻的对象是他。
时迁像绝望中的人不肯放过一丝希望,李书棠的任何举动都能牵动他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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