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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伊猛打方向盘,避开地上的弹坑,剧烈摩擦的轮胎发出一股难闻的焦糊味。
刹那间,脑中涌现童年记忆,那时候父母还健在,带着年幼的他,乘公共汽车去郊外的小教堂做礼拜。
(想起来了,就是这条路,从右侧下一条辅路开过去有个小村子,我和安娜就是在村子里的小教堂认识的,当时她坐在前排,手里的摇摇球掉了,我捡起来递给她。
她朝着我微笑……湛蓝的眼瞳、淡金色的长发、残缺不全的小乳牙、以及可爱的小酒窝……那是我这辈子见过最美的笑容,从那以后,我就明确了自己的人生目标,回去以后惊喜地发现我们是街坊邻里……天呐,生死关头……我都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啊……)想到这里,也逐渐回想起附近的路况,如果不下辅路,径直再开上一公里左右,就能进入一段幽深的隧道,就能避开空袭,出了隧道就有可能碰上联邦军队的巡逻车,那样就安全了……除了赌一把,罗伊别无选择。
正当他想要踩油门重新加速的时候,旋翼飞机上的狙击手开火了。
一颗127反器材穿甲弹击穿了引擎盖与发动机,飞溅的金属碎片卡住了刹车盘,一个车轮被锁死。
汽车车身一阵剧烈抖动,随即彻底失控,沿着路面翻滚起来,保险杠与道路护栏擦出火花,高亢刺耳的金属刮擦声震得耳膜极度难受,车子翻滚了十来公尺才停下,所幸敞篷盖子的骨架足够坚固,没有垮塌下来。
车载电脑语音一遍又一遍地发出警告:「发生车祸,监测到车体严重破损,有发生爆炸危险,请各位乘客尽快远离车辆25。
」罗伊被浓烟呛得咳嗦起来,他感觉到自己的状态是头朝下,像是肉铺里的猪肉似的,被安全带倒挂在驾驶座位上,膨胀的安全气囊盖住了他的脸,使得呼吸变得困难,视线也被安全气囊遮挡,什么都看不到,这都无所谓,令他揪心的是安娜的惨叫声——听起来她受了伤。
“你还好吗……怎么不说话?”
过了几秒才听到虚弱的回答:“我……我还活着。”
“没骨折吧?”
“不知道。”
“别动!
我这就把你救出来!”
罗伊的手指摸索着按钮,终于解锁开了安全带,脑袋重重磕在车顶棚上,被碎玻璃和锋利的铁皮碎片割伤了头皮,没了安全气囊的遮挡,这才看到车前机盖冒着浓烟,透过缝隙隐约可看到橘色的火苗在窜动,一股热浪扑面而来。
他闻到刺鼻的味道,油箱可能裂开了,某种液体正一滴又一滴砸落到柏油路面上。
(不好,随时都有可能爆炸,得赶紧离开车子。
)罗伊转动身体,一脚踹开变形的车门,手掌和膝盖沾满了血液和碎玻璃,自己现在的样子一定是惨不忍睹。
他没功夫在乎这些,心急火燎地爬出去,猛力拽开后车门,解开安全带,左手托着柔软的背,右手架着细长的腿,把浑身染血的安娜抱了出来,放在远离汽车的安全位置,然后呼哧呼哧喘着粗气。
这时候,罗伊才有时间顾及自己的伤势,之前肩膀的枪伤疼得更厉害了。
耳朵嗡嗡响,牙龈全是腥味,有几颗牙齿磕得松动了,头皮被割伤,鲜血顺着汗涔涔的脖颈流下来,腿被割破一大块皮,血顺着小腿流到鞋子里,安娜的情况看起来比自己好不了多少,浑身都是鲜血和碎玻璃,正捂着口鼻,单手拄着地咳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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