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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祐抿着嘴,有些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把昨晚穿的睡衣快速地扔到洗衣机里后,才凑到谢堂庭身边,犹豫了几秒,还是抱住了谢堂庭的腰,把脸贴在谢堂庭结实可靠的胸膛上,和他小声地道歉,“对不起,我刚刚是不是吓到你了?我就是”
向祐不知道怎么说下去,嘴一抿,又想起他在梦到那些旖旎的画面。
想起梦里的他也是这样紧紧地贴着谢堂庭的胸膛,只是梦里的胸膛是赤裸的,沾着微咸滚烫的汗水。
谢堂庭的手臂牢牢地箍住他,在自己同样赤裸的身体上箍出一道道暧昧的红痕。
他在向祐的耳边一时性感地喘息,一时宠溺地唤他“祐祐”
,下身不住地耸动着,给了梦里的他连绵不断和难以抗拒的快感,让他在梦里和现实中同时高潮释放。
结果一睁眼,梦中给了他无限快感的人真的就躺在他身边。
他的心再大,也做不到立刻坦坦荡荡地面对谢堂庭。
向祐车沉默了少时,唇越抿越紧,白嫩的两颊鼓着,小脸蛋又憋红了。
谢堂庭觉得他可爱,但也没逼着他把话说完。
哪怕向祐说的话总比谢堂庭开放大胆,会直白地问他一些露骨的问题,但那也不代表他是全然坦然的。
谢堂庭不想在这个时候拿这种事和向祐调笑,更何况向祐一早就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所以谢堂庭只是轻轻地回抱了怀里的人,安抚似的亲了亲向祐的发顶,道:“这怎么可能吓得到我,我可是见过大世面的人,唔,见过大世面的苹果精。
可能是我早上起来乱七八糟的形象吓着你了,下次我会先偷偷起床,把自己收拾得整整齐齐再躺回你身边的。”
向祐登时被他逗笑了,他往谢堂庭怀里喜爱地蹭了蹭,又立刻甜甜蜜蜜地戴上了厚厚的滤镜:“你没有吓到我,你怎么样都帅炸了!
我是被你帅跑的,嘿嘿。”
“不给你跑,让你只能待在我身边。”
谢堂庭捏了捏他的腰,“好了,不胡扯了,先吃面条,再聊下去要坨了。”
吃完早餐,又把碗洗干净之后,向祐打算回家去找找向连溪。
他已经做了三次春梦,应该距离发情也不远了。
只是他对发情的知识一无所知,还是要回去问问自己母亲。
谢堂庭知道向祐要回家一趟也没问什么,只亲了亲他,让他注意安全和早些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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