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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分手了,下午还装作不认识,现在又跑来质问做什么?
烦躁涌上心头,孟冬愉没好气地应声:“向你道歉,行了吗?”
愠怒仿佛再也压不住,祁清肆咬着牙笑了声,掰开房门,又反手合上。
酒精让人迟钝,孟冬愉反应过来时,已经被他掐着腰,抱坐到了玄关的鞋柜上。
他把鸭舌帽摘下,欺身上前,捏着她的下巴,偏头吻了上去。
啃吮,撕咬,研磨……
明明没什么技巧性,却感觉好像有丝丝缕缕的电流贯穿全身。
孟冬愉被逼得身体后仰,又被他紧紧追着不放。
不够尽兴,他捏着她下巴的手移到她的后脑,托着她的头和自己贴得更近,再一次加重了唇上的力道。
主导权不在自己手中,孟冬愉心底莫名有些恐慌。
换气的间隙,她呜咽出声,试图提醒:“不是……慢慢……”
祁清肆将她细碎的话语吞入腹中,却听懂了她要说些什么。
“慢慢来?”
他嗤笑重复,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而后带着点惩罚的意味,吻得强势又凶狠,“你想过和我慢慢来么?”
长久累积的思念和压抑已久的欲望,倾泻而出。
他此刻疯狂地想要占有,想要在她身上留下他的气味和印记。
舌头撬开她的牙齿,长驱直入。
禁锢已久的枷锁,终于释放开来。
他在她的口腔中肆意掠夺,一寸一寸地占据,又带着她的舌尖抵死纠缠。
像是一阵狂风暴雨,猛烈而急促。
直到铺天盖地的窒息感袭来时,孟冬愉才被他松开。
他抵着她的额头,呼吸重而乱。
孟冬愉大口大口地喘气,身体早已经软得不成样子。
祁清肆低哑地笑了声,双手托着她的腿将她抱起来,往客厅的沙发走去。
困倦和疲惫侵袭着身体,一切都太突然了……
知道了他接下来的意图,孟冬愉摇头,试图制止:“祁清肆,不行……”
“为什么不行?”
祁清肆完全没顺她的意,脚步没有丝毫停顿,语气依旧压着点火,“不是说不介意么?”
“不是说接受程度很高么?”
孟冬愉提醒:“我们分手了。”
祁清肆将她放倒在沙发上,欺身压下:“我没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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