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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认识她的?好象是在一辆行进中的汽车上。
考斯特?大金龙?去干吗?公干?旅游?忘了,重要么?车在往前开,座没坐满,车厢最后三排空着,这错不了。
因为我抽烟,我烟龄远超工龄,坐着坐着犯了瘾,点上烟,同车人一致横眉冷对。
我起身走到车最后,把身子往左边死角一扔,顺手打开左手推拉窗。
呼,风砸脸上,噎得紧。
车玻璃不干净,外层糊着土,还有可疑斜丝,从前往后呈暴力放射状,黄浊,已干,是前辈胃内容物。
有一次我走在东铁匠营,瞅见一长途车停我身边、一姐姐从车窗探出头来汹涌反刍。
我不觉反胃,后来又见过几次类似直播,都是女的。
常在路边走,难免那什么。
慢慢我意识到我的爱好别人难以理解,你想啊,看这种过程比看肏屄还刺激,这不正常啊。
说回那辆行进当中的车。
我一边抽烟一边眯起眼看玻璃窗外的风景。
草坡、庄稼、树、草坡、庄稼、树,没完没了,循环往复,单调乏味,千篇一律,烦人得要死,像色文。
某人故弄玄虚说,再单调的风景,它也是风景,就算假山盆景也是风景。
我要说,屁,乏味就是乏味,阳萎就是阳萎。
盆景就是盆景,傻逼就是傻逼。
假山就是阳萎,意淫就是意淫。
不要糊弄孩子们。
这片平原风景它就是乏味。
承认这个事实没什么丢脸的,不敢正视基因才丢脸,比如自我麻醉的盆景,比如中国足球。
忽觉有人碰我胳膊,同时飘来一小串话,说的啥没听清。
回头看,一女的站我旁边,脸煞白,出虚汗,额头刘海都湿了,站不稳,老晃,挺难受的样儿,像是要死、来瘾了,或者要生,总之崩溃中。
手里正在展开一干净的空塑料袋。
晕车?找我干吗?容不得我多想,她闪电般朝我弯一下腰。
紧接着原地转身、跟我同向,同时快速撞我肩膀,好像用的是胯骨,把我撞得贴紧左手窗子。
歘啦,裙落、她已经蹲下去,与此同时她快速铺开那塑料袋、袋子口兜屁股底下,这一切迅疾如电,半秒。
我还没反应过来,耳朵已经听见轰鸣,雄浑彪悍,气势磅礴,豪放不羁,这是来自她屁眼儿和肠子深处愤怒不满的吼声。
还好车子开得飞快,引擎屏蔽吼叫,前头正聊天那些同车人都没回头。
现在,她屁股下头狂风暴雨伴随怒潮砸进塑料袋,惨无人道,稀里哗啦,鱼龙混杂,泥沙俱下。
泄洪够威,断断续续。
她跟我在最后一排车座和倒数第二排之间守住战壕,她女我男,她蹲我坐。
女的白昼排毒,公然减压。
男的目瞪口呆,ji巴有点儿连电那种感觉。
女的吐能激活我,看女的拉也能?我是真有病。
我所有毛孔暴张,专心观察她蹲我眼前排泄这样子、提着鼻子使劲闻她发出的这一股一股的混合型恶香气味,激动得浑身发抖,十足的一条狗。
我觉得她这样子很诱惑、很m,招我疼、诱我虐、邀我去征服,同时她身上发出的信息电又拿住了我,让我心甘情愿保护她、照顾她。
就是说,她对我构成诱惑同时构成支配,她够s。
我从来都是纯s,不折不扣,s咋会m?难道我是伪s?她是伪m?抑或我俩是同一物种周瑜加黄盖?难道sm压根儿是一continuum、世上根本没有能分得开的s和m?
想肏她其实是我希望被肏?我想抽她其实我想被抽?还是我想抽我自己?任何形式的sm都是用特定场景特定情境用别人来手淫我自己?思维奔逸,想法决堤,我人要抽风,赶紧调节晶状体屈光、拉回焦距。
座椅间的呼啸决堤已经止住,云收花破,雨散风断,掏纸抹菊,气定神未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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