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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舒讨厌白宁是他们都心知肚明的事,水舒让白宁吃了好几次亏也是事实。
“密码。”
林霁月冷着脸。
他不想废话,又拽了拽一言不发的水舒。
水舒在他手里就像是任人摆布的精美布娃娃,软绵绵地没有力道。
金发凌乱地披散,露出耀眼的耳坠和发烫的耳垂,水舒身上的夹克外套也不见了,身上只剩下皱巴巴的凌乱衬衫,锁骨深陷,一片绯红。
傅斯年急了,他也去拽林霁月的手,“你干什么?他状态分明就不对,你是他未婚夫,你不能顾及一下他的感受……”
啪——
清脆的巴掌声。
露台外一盆花草被吹落重重砸地,一楼大厅都安静了一瞬间,没人再敢抬头看。
这些无法无天的少爷小姐,出生的第一天起就清楚什么是阶级。
傅斯年惊愕。
徐一下意识去看沈秋予,沈秋予眼里的兴味更浓。
林霁月脸被打偏,水舒压着喘-息,他靠着栏杆支撑身体,眼里的火光映出林霁月愠怒的神色。
“他在里面,进去了就能做,密码自己猜。
滚你妈的,林霁月。”
……
林霁月重新拽住水舒的手,如果说他先前收了力道,那么现在就是没留任何余力。
水舒被迫撞到林霁月怀里,林霁月脱了外套盖住,大手死死地禁锢着水舒的腰。
高热的身体贴过来,手掌下的腰细得不可思议。
林霁月肩膀被咬了一口,他伸手钳住水舒的下巴,虎口处很快多了一个带血的牙印。
药效加深,水舒意识已经昏沉,挣扎的力气也小了很多。
林霁月把人抱了起来,看向一旁不出声的沈秋予,冷声:“玩够了就他妈的把你的钥匙拿出来。”
林霁月顶着巴掌脸的模样有些稀奇,沈秋予不由多看了两眼。
要知道白宁都不敢打林霁月巴掌。
沈秋予拿出口袋里的钥匙交给徐一,散漫弯唇:“没玩,这有什么好玩的。”
林霁月嗤声:“你最好是没玩。”
随后抱着水舒离开了宴会。
没下楼,走的二楼另一个出口。
一楼宴会客厅明明人一个没少,偏偏静谧无声,傅斯年已经目瞪口呆。
徐一开了门后没往里面看,他把钥匙归还给沈秋予后也离开。
休息室隐隐约约传出啜泣声,傅斯年站着的位置刚好可以从缝隙里看见一点情景。
他先前拿进去的酒撒了一地,酒杯有的碎了,酒液洒在地毯一路蔓延到沙发往上,白宁被反绑在沙发上,似乎也被下药了,脸比水舒的还要红。
傅斯年没来得及再看仔细,沈秋予已经似笑非笑地看过来,“还不走?”
傅斯年:“……”
傅斯年还很凌乱,他弄不清楚他就出去拿个点心的功夫,怎么就发生了那么多事。
他稀里糊涂的走回去,一楼宴会厅的门被重重推开。
沈秋予手搭着栏杆往下看,笑容愉悦:“又来一个。”
傅斯年往下看。
是季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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