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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阿重装模作样要拍照,可惜技术差劲,拍出来亮晃晃完全看不清,气得他连连删除。
杨雍难得没嘲讽他,按照自己浅薄的理解,教他调整镜头,最后拍了一张还算看得过去的风景照,山峰、水库以及遥远地方隐隐约约的建筑都收进去了。
天色转变很快,刚才还能看清远处的山顶,没多久云雾弥漫,阴郁起来了。
但没有雨水,周围岩石树林的颜色显得更浓郁,有鸟儿叫起来,引得一阵呼应,声音久久回荡。
杨雍寻地方坐下,林影重重,其他什么人也没有。
过了一阵,阿重坐不定,杨雍也不在意,反正这片地方从未有什么伤人的野兽,哪怕狐狸,也是多年前的旧闻了。
突兀的扑棱声音传来,杨雍从打盹中清醒过来,原来阿重收缩身形,变回了最初虫的模样,正追赶着山中的野鸡,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找来的。
但他不饿,衣服挂在低矮的树枝上,只是拿猎物玩耍,翅膀在湿气中染了一层薄薄的水珠,又蹭了一点树叶的气味。
“胡闹。”
杨雍无奈。
他拍拍膝盖,懒得搭理玩疯了的家伙,拿起衣服,朝来时的小路缓缓走去。
阿重飞了几圈,感觉野鸡已经奄奄一息了,便失去兴致,追上去,整个身体贴着杨雍的后背,就像往常一般。
但他体型比从前大了些,力度又重,险些压得人摔倒,幸好周围有树可以支撑,而且虫爪抓得很牢。
显然意识到了自己的冒失,阿重有些心虚,连忙伸长口器安抚似的吮上对方耳垂,杨雍刚刚站稳,就感觉耳朵一阵温热酥麻,顿时蹙起眉头:“你——”
还未来得及点破,阿重就试探地动着身子,在他后背蹭来蹭去。
虽然穿着长袖,但比较薄,能很清晰觉出有什么炽热的玩意抵在了脊骨,杨雍脸上泛红,可能是气的,手上也不由攥紧了些,把阿重脱下的衣服弄得皱巴巴。
茫茫山野,只有他们待在这个被树荫遮蔽的地方,连鸟雀也离开了,静悄悄的。
汗水开始从杨雍的额前流下,脑内反复闪烁的词语叫野合,幕天席地,没有一种粗暴是不自然的,没有一种情欲是理应被压抑的……阿重知道他无声地应承了。
阴天,日光暗淡,堆积的云许久也不散去,光和影凌乱地交织在一起。
枝叶底下,瘦白的男人用手撑着树干,裤子褪到了膝弯,露出两条大腿。
虫的性器便埋在中间,在那皮肉柔软的臀缝里,来来回回地深入抽出,逼迫男人陪他欢愉地摇晃腰肢。
多么荒诞!
山林野欢,肉海弄潮,大胆到忘记了礼义廉耻,天在看,地在看,泥土也是汗涔涔的见证者。
更不容接受的,是人和虫的隐秘,又淫又邪恶,却充斥令所有生灵艳羡的狂野。
阿重轻易撇下了野鸡,但捕猎时兴起的激动在杨雍身上更炽烈,演变为燎原大火,把他烧得头昏,早记不起最初想要拒绝。
或许,该说杨雍才是真正的猎物,由始至终,无论是食欲或者性欲都必须有他来满足。
虽然环境着实不好,但做爱是乐事,任由粗长的硬物一次次捅入穴里,磨着敏感的位置,在腰间的爪子也用力收紧。
“嗡嗡,嗡嗡。”
翅膀挥动的声响稍微遮下了抽插时的水声、皮肉碰撞声,杨雍才不那么觉得羞耻,要令一个锻炼出平静表情的男人透露出这样的心绪,多难,而阿重又是多自豪,一耸一耸,性器顶端一下下碾磨穴里的软肉。
哪怕拟态出了人类的皮囊,骨头里,他依然是虫,是毫不犹豫刺破对方伪装的凶兽,牢牢把控着交合的节奏和力量。
往深一层想,他们相互臣服,甘愿又不甘心,恨不得吃透对方的血肉骨髓,却以亲吻、交融的手段。
杨雍根本不知道自己有多性感,背对着,至少不断抽插的家伙没有看清——他的眼神迷离,瞳孔无法聚焦,只能模糊地看着前方的树和一角天空;嘴唇微张,呼出的热气和微凉的空气中和,呻吟暧昧得可怕;被操得狠了,一丝唾液从嘴边滴下,落在衣襟上,底下是微微挺立的乳头,显然在这场不寻常的侵犯中起了反应。
他唯一清楚的是,他们享用着彼此的身躯,一个发泄,一个接受,情势却并非朝某一方倾倒,势均力敌。
“不能弄脏……阿重!”
忽然,杨雍含糊不清地出声。
对方动作一顿,继而牵拉着黏滑液体抽出,再不留情地塞进去,正正撞着敏感点。
杨雍体内一疼,酥麻感又冲上来,叫他沉沉地闷哼了一声,只觉得穴口被撑开好像要破裂,里面满满当当的。
与此同时,口器的顶端也悄悄凑上前来,寻到一块裸露的皮肤,刺入,毒液瞬间流遍杨雍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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