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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干什么。”
犀牛到底忌惮张扬,没有靠近,眼神却一错不错地沾在许三多脸上,“没看见我在搭讪吗?”
张扬愣了,许三多也没反应过来,两人相视,都不懂他什么意思。
犀牛把许三多的表情收入眼中,下腹攒的火烧得更猛,他朝许三多咧嘴笑了,齿间露出一点舌头:“……小家伙,你舔过男人的x吗?”
随着他话音落下,他身后的男人们轰然大笑。
张扬眼一下子就红了,他拳头就势要打出去,被许三多拉住,后者面色青白,死死拽着张扬的手腕,对犀牛说:“下次再这么说话,我会揍你的。”
犀牛耸耸肩,很明显没放在心上。
许三多就这么抓着张扬,眼睁睁看着犀牛离开了。
他们走后,张扬把胳膊一甩,看也不看许三多,语气不太好:“你知道犀牛吗,知道他什么人吗,他盯上你了,他在猥亵你,懂不懂?”
许三多:“我不知道犀牛,但是我们走前,王组长让我们不要乱来。”
张扬抓住自己的头发,团团转了好一会儿,在牙不可能咬的更碎时,才泄愤似的往地上啐了一口。
“男人怎么能猥亵男人呢?”
许三多安慰他,“他只是在挑衅我,我们小心点就是了。”
不可动摇之人
“不是!”
“不是什么?”
许三多提醒他,“我们该回去了。”
张扬拉住他,许三多以为他还是对犀牛忿忿,无奈道:“张扬,王组长说了,不能擅自行动的。”
张扬的脸色很不好看,他按住许三多肩膀就往自己正脸掰:“我问你,你知道什么是猥亵吗?”
许三多想了想:“就是坏人,违背女同志的意愿,对她做、做那种事。”
说到这里,他很不好意思,用袖子抹了把红了的脸,小声说:“你别让我解释了,我、我……”
“那男人呢,男的对男的……”
“男的能对男的干什么,顶多就是打一顿。”
许三多自然而然地说。
张扬也是笨口拙舌,情急之下,更是上嘴唇绊下嘴唇,“不是,男的也能被……唉!”
这让他怎么说!
犀牛的事经常是组员们嘴里的谈料,就算张扬再超脱世外,也多少听说了那些奇闻,因为,看着无知无觉的许三多,他心急得不行。
眼见话说不清楚,许三多还用一种无奈又包容的目光看着他,张扬咬牙,把枪一勒,拽着许三多就走:“走,你跟我走。”
俩人简直是全速行军般回到柯加西,张扬带着许三多冲到王冉的屋子,里面空无一人,不知道他们都去哪了,他又转去找子曰,把门一推,子曰看起来也是刚回来的样子,帽沿还带着雪,见急慌慌的张扬和不明所以的许三多,随口问:“这是干什么,你们不是接活了?”
张扬把许三多一推,“犀牛盯上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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