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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点,因为我不喜欢浴球花的触感。”
在纪灼有点碎裂的神情中,霍月寻低头,垂下的睫羽不好意思地颤了颤,颇为腼腆地开口:
“哎,但是我又怎么好意思麻烦你呢,还是我自己用手抹吧——”
“……我来!”
纪灼深吸一口气,在心中宽慰自己,不少北方的学校都是大澡堂,一下子都是上百个人坦诚相待,这会他就只是帮霍月寻抹点沐浴露而已,根本算不上什么。
而且,最关键的是,他跟霍月寻都是直男。
都是直得不能再直的直男。
直男之间友好互助一下,有什么大不了吗?
做好心理建设,纪灼抬手,摸上了霍月寻的胸膛。
男人不用力时,胸肌是软的。
木质调的沐浴露落在肌肤上,在简单的揉搓和打转之后,会轻轻地浮出些许泡沫,顺着肌肉的沟壑往下滑。
水龙头关闭,哗啦啦的水声也消失,狭窄的浴室空间内霎时只剩下一点摩擦的声响,以及两人凌乱且愈发明显的呼吸声。
纪灼替他抹到腹肌侧的人鱼线,原本空白的一片大脑忽然就又重新要炸开。
他的手又有点微不可见的抖,在犹豫着要不要继续往下时,终于听见了霍月寻大发慈悲的饶恕:
“谢谢灼儿。
接下来的我自己来吧?”
纪灼结结实实地松了一口气,连忙转过身:“好。”
视线里已经没了霍月寻的身影,可纪灼只要一闭上眼,脑海里就会浮现刚刚目光所及的胸肌、腹肌。
吓得他又赶快睁开了眼睛,愣愣地盯着自己的足尖。
不对。
明明夏天时,葛子宏和宋迈也经常在宿舍光着上半身乘凉,可他从来没有过不好意思的情况。
为什么现在,他的视线一碰到霍月寻的身体,就像是触了电;一看到霍月寻那张含笑的脸,微凹的小梨涡,就好像整个人都不太受控制似的,只知道傻傻地站在原地?
正常的好兄弟……会这样吗?
“灼儿,”
霍月寻再度开口,“我好了哦。”
纪灼猛地一回神,将这个思考不出结果的问题抛之脑后,连忙“啊”
了一声,摒除杂七杂八的念头,开始替霍月寻冲掉身上的泡沫。
……
艰难地洗完澡、简单地喝了清淡的粥,不知不觉就到了该休息的点。
两人就着“谁睡床谁睡沙发”
这个问题僵持了好一会,最终霍月寻还是拗不过纪灼,抱着受伤的右手上了床。
说完晚安,头顶大灯熄灭,只留下床头的一盏暖色的壁灯,房间内氤氲着和谐而宁静的气氛。
霍月寻侧眸看向纪灼,后者许是因为很久没有在这么安宁的地方休息过了,整个人蜷缩在毛毯里昏昏欲睡,毛茸茸的脑袋掩了大半,只露出半个红扑扑的脸颊,为他平添几分青春稚气。
几乎是没过多久,呼吸声就变得均匀而缓慢。
——毫不设防地睡着了。
霍月寻盯着这张恬静的侧颜看了许久,慢吞吞地支起了身子,刚刚那副委委屈屈的神情消失得无影无踪,脸上只剩下了餍足般的贪恋。
他轻手轻脚地下了床,跪在沙发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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