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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gend（第5页）

他不明白，这是什么表情。

“告诉我，Jack，当我亲吻你的时候，你感觉怎么样。”

“什么？”

“别不承认，你在监狱里一定回味了无数遍。”

Jack沉默下来。

审讯室玻璃外的几人目目相觑。

原小组成员已经习惯Alex时不时来一下的样子，Bill和Tim则皱着脸尴尬地不知道往哪看。

“告诉我，你觉得那个吻没有感情吗？”

Alex的头微微颤抖，“给你送信的那个人，他……他当初绑架我，这就是我做警察的原因，后来为了躲避他的骚扰，我只好逃到别处去，你看到他的脖子了吗？那是我逃跑时扎的。”

Alex的眼睛含有泪水，稍微晃一晃就能下来，但她偏不，她用手盖上去，过了一会儿才又抬起头看他，泪水糊满她的上半张脸，疲惫的脸和因为离开迈阿密两年的阳光而变得苍白的脸让她更加楚楚动人。

她颤抖的句子又铿锵有力，是他喜欢的样子。

“我知道你不会原谅我，但是如果你想说了，请告诉我。”

她走时弯下腰轻摸他的手，虽然被猛然抽走，但她看到他的犹豫。

刚出门的Alex就变下脸来，她接过Rena给她纸巾，擤个鼻涕。

“他没看过那个人的样子。”

“你怎么知道。”

Bill问道。

“他的表情没有反应。”

Rena回答道，“Joe醒了，你去看看吧。”

Alex低下头。

“我们会在这，你先去。”

Rena给她了一个拥抱，她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Tim和Bill随着Alex走出门。

“你怎么知道他还对你有意思？而不是，单纯的恨。”

Tim想找找话头。

“他浑身上下都收拾整齐，在监狱也想着锻炼，不排除为了复仇，但两者结合在一起……”

Alex机械地回答，“恨的来源是爱。”

“在FBI发生什么了？”

等Tim走后，Bill这么问道。

“什么？”

“你不一样了，我不知道怎么形容，更谦卑了？”

Bill词不达意。

Alex和Bill对视，直到Bill移开视线，她扯扯嘴角：“我还以为你更喜欢我谦卑的样子。”

“……那不是我的意思。”

Bill挥挥手，“算了，需要我开车送你去吗？”

Alex什么话也没说，转头就走。

Bill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总觉得不对劲，Alex是他见过最能放下身段的人，她可以为了达到一个一个目的不择手段，包括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