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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江既迟说完,又喝了一口。
倪雀:“……”
她小心翼翼提醒:“其实,你可以不用喝这个了,喝你那杯就行。”
“你介意?”
“啊?”
倪雀反应了两秒,耳朵渐热,小声咕哝,“我有什么好介意的。”
又问他:“你不介意吗?”
毕竟是她喝过的。
他眉头一扬:“我介意什么?”
“……”
电影的尾巴倪雀稀里糊涂地看完了。
她的余光,她的注意力,全都被旁边坐着的江既迟卷走了。
果汁也就剩最后那么一丁点底了,他为什么能嘬着吸管喝那么久?喝得慢就算了,为什么还时不时发出细微的嘬嘴声?之前也没见他吃东西时有这习惯啊?
走出电影院的时候,倪雀的耳朵还是红的。
江既迟那杯一口没喝的果汁,他带了出来,拿在手里。
倪雀视线每每一触及,就想起自己那杯被他拿错,又被他将错就错慢条斯理喝得一干二净的同款,然后耳朵就红得更厉害了。
在商场吃晚饭,等餐的时候,江既迟把那杯果汁往倪雀面前推了推:“要不要喝?”
倪雀看到这杯果汁就躁得慌,她摇了摇头:“不喝了,喝了该吃不下饭了。”
“可以吃完饭喝。”
“那会撑得睡不着。”
江既迟于是拿了回来:“那我喝吧。”
他撕开吸管包装,将吸管戳了进去,没多大一会儿,甚至连两人点的餐还没上完,江既迟就喝完了。
倪雀看着那杯眨眼功夫就见了底的果汁,心头闪过一行大写加粗的弹幕:刚才错拿我的那杯,怎么没见你喝这么快啊!
吃完饭,两人一起回学校。
车停在西门的地下停车场,江既迟送倪雀回宿舍,又一次经过那条樱花道。
暮春时节,樱花开得正盛,石板路上还落了一地粉白。
倪雀低头看着脚下,避无可避地踩着地上的花瓣。
夜风吹过,樱花簌簌飘零,一片花瓣恰好落在了江既迟的鞋子上。
倪雀在心里数着,一步、两步、三步……想着那片花瓣什么时候会从他的鞋子上滑落下去。
因为数得太认真,没注意看路,脚尖在一块石板边缘狠狠地绊了一下,人就势往前一栽。
江既迟及时拉住她的胳膊:“小心点。”
倪雀站直身体:“没事的,我平衡力好,摔不倒。”
今天和江既迟又看电影又吃饭的,倪雀心情特别好,话不自觉变多:“可能和我从小就在山里跑来跑去有关,小时候摔多了,都摔出技巧了。”
“可神奇了,有时候我人都往前倒了五六十度了,脚上使个巧劲,重心一移,我就把自己稳住了。”
“估计也是因为这样,后来练跆拳道,我学得可上手了,教练还夸我有天赋。”
江既迟挑眉:“这么厉害?”
“是呀,”
倪雀有些小小的得意,“高二的时候教练还推荐我去参加市里的一个比赛呢,但是那个比赛和当时一个物理竞赛训练冲突了,就没去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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