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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惜月握着木簪的手又紧了几分,指甲陷进掌心的疼痛盖住了心头郁结的那团悲愤。
“跟上他,我有话问他!”
玲珑从车里钻出来,坐在穆平旁边跟他一起驾车,跟着那人走了半条街,见他拐进了一条小巷子,马车停到巷口处进不去了。
穆平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颗小石头,抬手一掷,那颗石头不偏不倚砸在了那人腿弯处。
那汉子毫无防备,猛然间被穆容抛出的石子砸中了腿,往前趔趄了两步,还没直起身,突然背心又被顶了一下,只能跪在地上。
“别动!
别回头!
问你什么说什么,听明白了吗?”
穆惜月在穆平的搀扶下下了马车,头上戴上了一顶帏帽,帽子上垂下的轻纱将她那张英气的面容遮掩地严严实实。
看到那汉子跪在地上,玲珑右手将那汉子的一只手反制在后,左手一把明晃晃的匕首抵在那人喉间。
既惊讶又佩服!
她刚才听到玲珑跃下马车的声音,不过转瞬之间她就将一个身形远胜于她的大汉制服在地。
这丫头平时看起娇小柔弱,没想到身手这么好。
不过现在不是感叹的时候,她往前走了两步,在那人身后问道:“你是何人,在田家做什么?”
见那人不言语,玲珑持刀的手重了几分,喉间的匕首刺破皮肤,一点殷红顺着刀刃滴在地上,厉声道:“我手上的力道再重半分,你流的可不只是这么一点血了!”
穆惜月第一次见朝夕相处的小侍女这般模样,与平时和颜悦色的样子判若两人。
只听那汉子开口说:“是,是……”
这是穆惜月第一次听到他开口说话,在此之前她一直以为对方是个哑巴。
不禁在心里感叹原来人与人相处可以这么简单,当日不论她怎么跪地求饶,这人始终不拿正眼看她一眼,如今一把匕首抵在喉间,让他做什么都轻而易举。
乞求别人的怜悯,妄想得到别人的同情,这真是可笑,只有足够强大才能保护自己不被欺负,才能过自己想要的生活!
“小人姓金,叫金鹏,小人的姑妈是田大小姐身边的金妈妈,来田府是……是看望姑妈……“
“一个多月前的一个早上你在永宁街掳走了一位女子,为何要掳走她,又把她带去了何地?”
穆惜月开口问道,一双眸子里全是冷静淡漠,时间真是治愈伤口的良药,此刻说起这桩遭遇,倒仿佛是真的在讲述别人的故事。
那汉子稍有迟疑,抵在咽喉处的手微一用力,匕刃仿佛又深了半分,惊得他立马大叫起来:“小人……小人确实抓走过一个女的,那是田大小姐吩咐的,小人不敢不干呐!”
“田柔?”
“是是是!
正是田大小姐吩咐的!”
穆惜月对这个回答半信半疑,她过去从未与这位田大小姐打过交道,想不出自己究竟什么地方得罪了她,要让她这么对自己,可看这个人的样子又不像是在说谎。
便继续问道:“田大小姐为什么要让你抓走她?你可知被你抓走的是什么人?”
那姓金的汉子叫道:“是田家的八姑娘,田大小姐只吩咐我抓走她,别的事情我什么都不知道了,真的真的!”
“你把她抓到什么地方去了?”
“在城西四十里以外的张家村……”
穆惜月想了想,又问道:“除了这个女子,你还有没有掳过别的人?”
“没有了没有了,小人家里是京郊的农人,从来不敢干坏事,这次的事是大小姐吩咐,小人真的不敢不从啊!”
穆惜月点点头,玲珑侧过头看了穆惜月一眼,见她没什么要问的了,便收起了匕首,对那人说了句“滚”
,那姓金的便一溜烟跑了。
玲珑蹲下身随手扯了几片巷子墙根下的草叶擦拭匕首上的血迹。
穆惜月还在想田府的事情,想不明白她与田柔是怎么有过节的,低下头轻叹了一声,转过身想往马车旁走,一回头就惊呼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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