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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阿婆一开口,眼泪也不由得落下。
“她叫阿月,月亮的月。
当年她出生时燕兵还没来,她那个做裁缝的父亲可给她缝了一件漂亮棉袄,那料子呦,我摸了摸啊可真是软和。”
“五年前,北定城也被燕兵占了,他们那些蛮人烧杀抢掠无恶不作,这城里怕是有一半人都被他们杀了啊!
那时候阿月才十三,就被他们掳来这里,天天虐打……燕人真的不是人啊!”
“军爷,我求求你们,能不能不要再退了,你们走了以后蛮人还会再来的,求求你们了……”
“我们当然不会走!”
容一的声音斩钉截铁,拳头紧握,带得佩枪都嗡鸣一声。
容二低着头没说话,容暄却透过模糊的双眼瞧见一丝泪光闪过。
真是,真想此刻就杀进燕都,砍下姓完颜那些人的脑袋啊!
你们,一个都别想跑。
容暄不想太失态,立刻扶刀起身,轻声道:“我是大雍的定国公,我姓容。
此时我身上并无钱财,您只管好好照顾她,用最好的药,待我了结了此番事情自会来给您诊金。
若您有疑虑,只管拿着它去找任意一个士卒,他们会带您来找我的。”
乌阿婆慌忙摆手,正欲说些不敢不敢,却见眼前的年轻将军自盔上拔下一根溅满污血的翎羽,放在桌案上,转身离去了。
容暄另点了人巡城,又让容一、容二盯着打扫战场的活儿,自己则是驾马飞奔回北宁城。
……
从城头下来,岳银朱就回了新开的粮铺里去盘账,祁隐也无事,索性就带了药草去铺子里捣药。
两人乍一看手里都是忙活个不停,心里却惴惴难落地。
过了小半天,一起留在北宁城的伙计欢欢喜喜地跑进来,大声喊道:“岳当家的,岳当家的,大胜啊!
听说定国公已经打进北定城了!”
此言一出,寂静的铺子里“轰”
一下掀翻了天。
岳银朱的算盘陡然脱手砸在地上,她早有预感定国公此去无恙,却实在没有想到会如此顺利!
自古敢闯大业者都有天命在身,难道定国公亦是?这种事情有时候不信不行的。
她早知祁隐亦属国公麾下,且颇有些看相之能,转头欲与他探讨些许奇人异事。
却见此人捣药的间隔都一分不错,面色平淡地望着其他人的欢腾,修长白皙的手仍在忙着使力,冷冷地仿佛并非此地之人。
岳银朱便也歇了这分心思,想着不如先给夫人写封信报喜。
她落下最后一笔,折起信纸,还未装进信封,就听“吁”
的一声,有马匹停在店铺门前。
一只布满红痕的手轻松掀起厚重门帘,将军尚未卸甲,遍身血色。
容暄眼神扫遍店内,在格格不入的祁隐身上停了下,转而定在岳银朱的脸上:“岳姑娘,烦请带我往后院去,有要事拜托你。”
祁隐捣药的手骤停,心绪复杂:大业未成,主君的姻缘好像要先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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