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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旁的李心月掸了掸心剑上不存在的灰,“既白医术好,专治嘴硬不服。”
司空长风:……
东方既白一手抱着儿子,另一手撑开伞往前一挥,“那你可得想好,不姓鸡的话就得姓鸭了。”
无极棍砸在红梅映雪的伞面上,如同砸中盾牌般发出沉闷的声响,伞骨一合,架住无极棍的银伞四两拨千斤地一荡,直接把堵在路上的白毛老鬼送到一边,随后又撑伞斜靠着一边的肩颈,整个动作一气呵成。
“嘿哈!”
萧凌尘趴在娘亲肩头笑呵呵地冲姬若风挥爪,视野中却一下子失去了那人的身影。
身侧风起,东方既白余光扫向另一边出现的残影,无极棍上血色的宝石格外鲜艳,她手中的伞柄一转,伞面上开在虬结枝干上的梅花忽然浮动起来,一阵霜风经过,猩红的花瓣自眼前簌簌落下。
姬若风一棍落在长伞上,第一时间就发觉伞下没有支撑,他心生警觉刚要退步,一点冰凉的温度就贴在他的喉结处,没有丝毫内力,锋利的剑刃却足以让他再往前一步便血溅当场。
他凝神细看着颈间的银白细剑,那剑太细了,细到只有一指宽,唯有这样纤细的长剑才能藏在细长的伞柄中天衣无缝。
锐利的剑芒没有丝毫因为纤细的剑身削减它的威力,甚至大大增加了它的危险性。
“这是柄好剑,可有剑名?”
姬若风忍不住称赞道。
东方既白顺手将细剑插回伞柄中,懒洋洋地说道:“名非名。”
姬若风一愣,名什么?什么名?
“名非名,我在剑心冢的古剑谱中看到过这个名字。”
李心月这个时候走了上来,视线目不转睛地落在那仍旧暴露在外的剑柄,亦是伞柄之上,“相传是先秦时期鬼谷先生的佩剑,不过剑谱上没有留下图样,只有一个名字,说此剑已经失传了。”
东方既白甩了甩银伞,睨向姬若风,“做什么突然挑衅我?”
“虽然知道可能一辈子都打不过你了,但总要知道差距有多少。”
姬若风徐徐吐了口气,“皇后一死,我想萧若风应该不会再回天启,你也不会继续留在这里。”
李心月和司空长风神色微怔,似乎不知道是这个原因。
东方既白瞥了他一眼,忽而轻笑道:“不愧是百晓堂堂主,消息真灵通。”
她转头看向李心月,“萧若风说北疆的战事四月就能彻底结束,到时候雷梦杀和我弟弟他们凯旋,我也该走了。”
她又看向司空长风,“我这趟去南疆,也顺道去了你们说的雪月城见了东君,为了防止以后没有见面的机会,我已经跟他提前道过别了。”
见少年枪客怔怔的,她又笑道:“虽然时间不多了,但你放心,我之前答应帮你在枪法上升一个境界,这个诺言还是算数的,你若是准备好了,可以随时来找我。”
好几天没看到娘亲,凌尘腻歪在东方既白怀里一刻也不肯给其他人抱,小皇子和奶娘已经安置到了王府主院,暮初在私下里神色忐忑地请示道:“王妃,咱们……真要一直养着小皇子吗?”
东方既白一顿,没回答他的问题,而是道:“你等下抽空进宫去给萧若瑾回个话,就说他写的那堆名字里,萧楚河这个名字最好。”
暮初一愣,不知道她怎么忽然提起这茬。
“你们家殿下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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