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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江琉离开潘氏首饰铺子后,转身去了城门不远处“守株待兔”
。
孙万福的家在南门外五里开外,按照刚刚他的路径,应是一路从小市逛到大市,最后再从南门出来。
百无聊赖,江琉寻了一处茶摊坐下,一边听茶客说说闲话,一边等人。
约莫过了小半个时辰,总算看见等的人慢慢从远处走来。
孙万福手里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一路咧着嘴笑得十分开怀,连走路的姿势都多了几分跳脱。
他有好久没有那么松快过了。
江琉结了茶钱,缓步跟在他身后。
孙万福出了南城门后,路上没了可逛可看的东西,脚步便快了一些。
城外的路多为粗粗整理过的土路,只在主干道上铺了几块石板作为官道,道路两边栽种着几株古树,几十步能遇上一棵,孙万福熟练的数到第九株,在那儿拐进了土路。
附近地广人稀,走好几步才能见到一处屋舍,有的住了人,有的则是荒废的小院。
江琉也不是第一回来孙万福家里了,先前她夜里也曾探过一两回,知道路和方向。
再往前走一会儿,便能看见一口古井,过了井口再往西走一段,就是孙家。
等到了古井处,前头的孙万福却是忽然停下了脚步。
只见他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又俯身探头看了看古井,就像是……在对着井水查看自己的衣冠样貌?
孙万福此时正背对着江琉,是以她看不见他动作。
只见孙万福弯着腰对着井水鼓捣了许久,又直起身重新掸了掸衣袍,整了整衣襟,还轻轻将足底沾染到的黄泥印轻轻蹭了蹭,这才继续往前走。
江琉隐在树后,远远看着眼前这一幕,觉出几分古怪来:孙万福素来不在意自己的衣着打扮,也不是个爱洁的性子,怎么忽然莫名关注起自己的形容来了?
她原是打算在城外寻一处僻静无人的地方,好好问一问孙万福与王家的关系。
此地荒无人烟,是个合适的地方。
江琉从树后现身出来,正欲要快步靠近孙万福——却见他收拾齐整,脚底一转,没往西边却是往东走了。
西边才是孙家。
孙万福提着东西不回家,是要去哪儿?
江琉秀眉微蹙,上前问话的脚步滞住,又缓缓跟在他身后:她要看看他准备去哪儿,又是去见谁。
孙万福似是并未察觉到身后一路跟着的人,目视前方不紧不慢的往东行去。
只看他的背影,竟是能从中瞧出几分气定神闲的姿态来,与先前脚步松快左顾右盼的样子,可谓是大相径庭。
就好像,换了一个人似得。
江琉神色凝重起来,袖中左手捏了三粒尖石子蓄势待发,右手不着痕迹的摸上腰间流月刀,敛下气息悄悄跟在他身后。
之后的几里路,孙万福并未在哪里多停留,甚至连脚步都不曾乱上一分。
直到来到一处荒山附近。
此地远离城外百姓日常居住之所,周遭静的出奇,除了山上间或传来的几声不知是狼还什么别的野兽的啼叫声之外,再无其他活物的痕迹。
方才一路走来,甚至连路上行人车马的足迹都几不可见。
孙万福仍是背着身,身板挺地笔直,面朝着荒山的方向一动不动地站着,整个人死气沉沉的,连呼吸都悄然无声。
最后一缕夕阳被远处的荒山山顶遮蔽住。
天色一点一点暗了下来。
江琉略等了一会,见孙万福不再有其他动静,便现身出来,走近几步到了略微空旷的地方,停在离他十步远开外,开口问道:“阁下将我引至此地,所谓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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