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逸羽楼是前铺后居式的结构,临街部分为商铺,往里便是一处小院,钱氏父子日常便是住在小院中,以便看顾。
王允和钱掌柜不过前后脚的功夫,带着江琉走了几步便碰上了,王允顺势抽了身,回到前头铺子里。
“江姑娘,今日怎么想到过来了?”
钱掌柜笑容满面,边说边在前头引着路。
江琉倒也没藏着掖着,直言道:“方才堂审时见到了钱掌柜的身后停着一辆马车,猜是首饰行的东家来了,便想着择日不如撞日,今日前来拜访。”
钱不令没想到她在衙门应对之余,竟还能分心留意堂下动静,不由又高看她一眼,莫名觉得,他家小姐是找对了人。
“江姑娘好眼力。”
钱不令先是赞了一句,又忽地想起一事来,奇道:“这么说来,刚才您是特意不让我上前作证的?”
方才案子审到封隐认罪,却欲要一力承担所有罪责,不牵连于远,小姐见状便示意他出堂作证,将之前于远召集各家首饰行的事情尽数上告,助江姑娘一臂之力。
谁知他正要上前时,江姑娘似有察觉,挡住了他的身影。
江琉颔首:“此事无需钱掌柜出面,我一人即可处理。”
若是钱不令出面,于远定会倒打一耙说她联合钱家污蔑他,这样一来案件重点被模糊,反倒说不清了。
钱不令恍然。
言谈间,到了小院门口,门前立着一名着粉衣的年轻女子,见到来人微微一福身:“江姑娘,钱掌柜,里边请。
东家已在里间等候二位。”
一面说一面推开虚掩着的屋门,请他们进去。
“多谢羽蝶姑娘。”
钱掌柜谢过她,带着江琉入内,穿过花帘便是里间正堂。
堂内窗明几净,方方正正,陈设简单,一条长长的桌案几乎横跨了整间屋子。
桌案前摆着几只竹椅,分左右两侧,其中一只椅子上已坐着人,在桌案之后端坐着一名红衣女子,乍一眼看去便知是个美人。
灼灼芙蕖,正当韶华。
南元翎生得肤白透润,纤眉朱唇,嘴角含一抹笑,眼尾微微上挑,一身红裙更是衬得她明媚娇艳,宛若浴火凤凰般热烈张扬。
江琉想,她知道逸羽楼牌匾上的字是出于谁手了。
在江琉打量对方的时候,南元翎也在仔细观察她。
江琉不若寻常女子,一身素衣不说,脸上更是干干净净地未着一丝颜色,可以说是素的出奇。
可即使是未作打扮,亦能看出是个清丽佳人,肤白如玉,眉眼清冷,面容沉静,如傲雪迎风的寒梅,又如山间清冽的溪流,还像那明亮深邃的月华。
至柔至刚,坚韧自在。
两位美人一人如火,一人似水,衬得满屋满室都熠熠生辉。
南元翎看够了,率先移开眼,起身引她入座:“江姑娘,久闻大名,今日终于见着了。”
江琉少不得自谦几句,又道:“今日才知,逸羽楼的东家,竟是一名女子。”
在当朝,女子为商的可是凤毛麟角。
“这还不是最惊讶的呢。”
南元翎微微一笑,给她透了底:“我本姓南,名元翎,是南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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